薛氏眼睛一亮,“不错。若桐,你心机来的倒快。不过,老爷是刑部尚书,除非是疑问大案,才由他过问,浅显的案子都由县衙来审理,老爷也不好随便插手。”
薛氏深为附和地点头,不得不平气凤若桐的心机之周到,“若桐,我真是没想到,本来你竟如此聪明,之前我们统统人都看走眼了!”
凤若桐赧然,“我之前惊骇么,不敢说,再说,就算我说了,母亲也一定会信赖。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么。”以是,此次到了年底,母亲到各处铺子查账的时候,她就推测布庄的事藏不住了,才用心让母亲早一步到布庄来,发明这统统。
“是你过分谦了,现在事多,也幸亏有你在我身边,我放心多了,”薛氏拍拍她的手,不无担忧之色,“苏姨娘必然会请老夫人返来,有她从中作梗,即便查清楚苏笛的案子,想要回丧失的银两也难。”
胭脂厚?我看你是脸皮厚,之前也没见你跟母亲走的近,现在却到处想要在母亲面前表示,你内心打甚么主张,当我不晓得吗?凤若桐眼中闪过一抹讽刺,不再多言。
薛氏恍然,难怪之前老夫人身材一贯很好,如何好端端的,说病就病,本来本源在这里!“若桐,既然你听到了事情本相,为甚么不早奉告我?”
“就是布庄九成的红利啊,”凤若桐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本来是老夫人的外甥,就是苏姨娘的弟弟,叫苏笛的,他不晓得如何的,惹上了性命官司,老夫报酬了替他抹平这件事,才拿了大量银两去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