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桐徐行上前,神情幽冷,“秋姨娘,你必然恨毒了我,是不是?”
凤若晴回神,闻言恨得牙根痒痒:你们才待这一会,你就心疼薛氏冷,我但是要在这里跪上两天两夜的,你如何不说?凤若桐,你比我狠,我真悔怨当时没有淹死你!
周妈妈涓滴不睬会秋姨娘的大呼,手上不断,还出声地数着数,“……三,四,五……”每一下都使足了力量,打的极其当真。
秋姨娘虽急,却也无法,“若晴,不是我不想救你,你也看到了,刚才我求了老爷大姐那么久,连凤若桐我都给她跪了,但是没用啊,你叫我如何办?”
“甚么?”秋姨娘吃了一惊,“凤若桐当真有如此深的心机?”那她刚才的荏弱无助,都是装出来的了?难怪她就感觉凤若桐现在变的不一样了,本来自从当了嫡女,凤若桐就有了仗势,也不消再像之前一样,任人凌辱,尽显霸道了是不是?
两个丫环夙来晓得秋姨娘的凶暴,顿时不敢硬来,看向周妈妈。
“是,大蜜斯。”两名仆人现在绝对分得清谁才是凤府的宠儿,立即上前,一人抬起一只手,把秋姨娘挡了下来。
“来人,”凤若桐冷声叮咛,门外立即有两个仆人出去,她下巴一抬,“请秋姨娘到一边歇着,行刑的事,周妈妈做就好。”
周妈妈神情稳定,“秋姨娘,夫人叮咛,你立即到画情院见她,不得有误。”
周妈妈立即应一声,叮咛两个丫环,“把四蜜斯绑上去。”
秋姨娘急得跳脚,“若晴,若晴!若桐,你不是说大姐要饶了若晴吗,不要脱手,不要脱手!若晴,快点认错,快点啊!”
“若晴!”秋姨娘撕心裂肺一样地大呼一声,到底还是撞开两名仆人,冲了畴昔,捧起女儿的脸,没命地大呼,“若晴,醒醒,醒醒!若晴!”
这么大的罪名,秋姨娘可担负不起,刹时就变了神采,“我不是――”
甚么?!这――
说到此事,凤若晴更是要发疯,咬牙嘶声道,“我那里晓得父亲刚好出去,听到我跟凤若桐的话,我――”她心中一动,忽的觉悟过来,“是凤若桐!必然是她把父亲叫来,再用心勾引我说出那天的事,她底子就是用默算计我,这个贱人!”
吱呀一声响,门打了开来,面无神采的周妈妈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两个丫环,她也不看秋姨娘,直接叮咛,“把四蜜斯带出去。”
秋姨娘退返来,又心疼又着恼,把她搂在怀里,怨道,“若晴,你也是,如何就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老爷现在正宠若桐,你不是不晓得,这不自讨苦吃吗?”
凤若桐微一点头,“周妈妈辛苦了,请归去禀告母亲,行刑已过,四妹昏畴昔了,看母亲是不是能开恩,让四妹养好伤,再来跪祠堂。”
“我――”
“你胡说!”秋姨娘才警告了女儿,本身却又沉不住气,直接骂上了,“你是用心把我支开,好欺负若晴,是不是?我奉告你们,今儿谁要敢动若晴一下,我――”
秋姨娘从速表示她小点声,“周妈妈是夫人跟前的红人,让她听到,有你受的。”
凤若晴看一眼中间行刑用的凳子,吓得失声尖叫,“我不要!我不要!”爬起来就要跑。
“罢休!”凤若晴的着脸尖叫,“你们这些贱婢,敢动我尝尝!我、我是凤府的四蜜斯,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凤若桐眼里闪过一抹锐色,用心道,“秋姨娘,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帮四妹,是四妹底子不承我的情,既然我不配,周妈妈,母亲刚才不是叮咛过吗,如果四妹诚恳认错,向我赔罪报歉,就免除家法,可她既然执迷不悟,拒不认错,二十下照打吧,一下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