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次两人的初遇,苏离脸上倒也透暴露了几分笑意,如许的笑容如果被人看到必然惊为天人,谁不晓得这位苏家公子但是出了名的性子平淡,儒雅却又面无神采,可贵会暴露这般亲和和顺的模样。
“奴婢本日听到一个流言,说是……代表季家家主的秘辛和手信,现在都在少夫人手里。”初夏说完,缓慢地扫了流云一眼,见她不悦地皱眉,一时候也不晓得这件事是真是假了。
想到东方晔,她的头更疼了,只怕本身此次是真的给他惹费事了,本来他这个病弱的身子来了都城,高调地封官,手握兵权,就已经够遭恨的了,现在他的夫人又握有季家家主的秘辛,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流云这下子可真是明白为甚么娘亲要将这件秘辛藏起来了,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
后宫的肮脏事,天子也是心知肚明的,特别是对于有孕的女人来讲,实在是防不堪防,以是他干脆就把流云留在本身的宫里,派了人周到庇护,也免得后宫那些女人们各种算计谗谄。
“想必少夫民气中迷惑,鄙人此次来,所为何事吧?”苏离说这句话时,唇边又淡淡地出现一抹含笑,见流云点头,便为她解惑,“只要四个字,顺势而为。”
“有甚么事么?”流云和初夏相处时候并不算长,但是对初夏的性子还是有几分体味的,她向来沉稳,极少有如许踌躇不决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宫女送了早膳过来,不得不说乾翎宫的宫人们皆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人,主子的事一概不闻不问,这会儿流云屋子里多了这么个大男人,他们也是半个惊奇的神情都无。
“甚么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今儿算是领教了。”固然不晓得这件事是如何传出去,但是既然连初夏都晓得了,恐怕全部都城权贵的圈子里都该晓得这件事了,现在季家人应当在到处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