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歇息会儿就好了,刚才是站久了,有些累罢了。”固然打动于天子的在乎,但是流云还是有点无语他的小题大做,本日的事如果传出去,只怕宫里又要掀刮风波,觉得她这个雅安郡主又出了甚么大事了。
“皇上……”陈太医被天子的模样吓到了,又看着流云丢脸的神采,惊得他立即上前为人评脉,还觉得雅安郡主出了甚么大事。
“如何样?云儿没事吧?”翎帝见陈太医迟迟不说话,觉得流云的身材又出甚么题目了,忍不住严峻起来。
别说是流云如许生在商家之家的丫头,即使是出世宫廷的公主都一定能做到她这般宠辱不惊,谁能对着高贵的身份淡然待之,恐怕也只要他的这个女儿了,只不过她越是如此,他的内心越是将她看得重了。
“没有大碍,只是站得久了有些累。”流云一抬眼便看到翎帝焦心严峻的双眸,心头不由得一软,这便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吧,再沉稳内敛的人在看到女儿发白的神采时也会惶恐失措。
不过,流云并没有推开天子,反而灵巧地窝在他的怀里,这并不是一个天子的度量,而是爹爹的度量,暖和地让她有一种落泪的打动,鼻子更加地酸了起来,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回禀皇上,郡主产后规复得不错,只要持续静养便是了。”踌躇了一会儿,陈太医还是含蓄地表达出了君主并无大碍这件事,然后料想当中地看到天子的嘲笑,他冷静低下头,假装甚么都没看到。
活了两世,流云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和天子一同立在窗前了望落日西下,能如父女更像知己那般说话。
流云无法苦笑:“何必如此,我们内心晓得便是了,称呼身份不过是给世人看的东西罢了。”
但是天子刚才这么心急如焚的模样,他如果这么回了天子,只怕会让皇上感觉难堪,但是他若不如许回话,又该如何回话呢?陈太医更加纠结起来。
翎帝尚未开口,流云便觉一股晕眩袭来,身子忍不住微微一动,翎帝便伸手扶住了女儿的身子,一摸到她冰冷的手便晓得这丫头是在硬撑,心底暗恨本身的痴钝,旋即便将人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