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次日。
恕妾身直言,只要你将此事同国公稍稍提点下,为他种下一颗思疑的种子,不管是与不是,此事关乎这宁国公府的名誉。
在这东临国,上到文武百官,下到拂晓百姓,那个不知,堂堂宁国公府宁亦文为人最是松散自律。
冬瑶闻言,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虽说总归会留着命,侧面的意义便是活罪不免。
“主子,那宁丹但是会无事?”冬瑶欲言又止地扣问,秀眉微蹙。
“主子,秋蓉那边,说高琳想见你一面,你看?”冬瑶松了一口气,出声扣问。
明日一早,我便同父亲讲。”
“是,父亲。”宁琪点了点头,悄悄瞥了一眼宁亦文的神采,随即转成分开。
“宁亦文乞假了?真是希奇。”宁墨嘴角出现一抹耻笑,幽幽地出声。
“无妨,老弊端了,你去吧。”宁亦文并未有任何的恶感,简朴的叮咛。
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传来,这才让王氏回过神,冷冷地转头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王氏虽点到为止,但他却非常明白,到时候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只是到底因何?至今没有眉目,宁墨复又想起了,至今为止,宁涵不让她涉足宁亦文暗室的话。
王氏的话不成谓不戳到宁琪的心上,直到此时,他早已经没了醉意,眼中闪过忽明忽暗的眸光。
宁琪果然在未上朝之前,便一早去了宁亦文的书房,按着先前同王氏的运营,意有所指地开口。
少顷,宁亦文盯着墙上看了好久,这才站起家来,翻开屋内的暗室,脚步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只是一出版房,面上尽是阴沉,她固然对宁琪早已经有了新的认知,更是对他绝望透顶,但听着他的话,还是忍不住的在乎。
“是,父亲,我所说确有其事,丹儿的脾气是甚么样,您一向看在眼里,那孩子,自是纯粹地很,昨日之事,绝对是因着被谗谄。”宁琪咬了咬牙,掷地有声的应道。
而后又安抚地出声:“你且放心,丹儿定会无事。”
宁琪虽隐晦,但他还是极其清楚他话中的意义,故作,直接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