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二当家”的男人好不轻易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刚要起家,却又被一旁一个匪贼狠狠踹了一脚,一个踉跄。
许玉衡探了探脑袋,明显听清楚了统统,可仍旧不太明白谢婉君转头嘴角一闪而过的兴趣到底是甚么。
火把“呲呲”地燃着,大当家听到这话,统统的警戒忽地就消逝了。
“你是甚么人?竟然敢打我人质的主张!”
“要杀便杀!”二当家抬手摸了摸被火光刺痛的凤眼,满脸挑衅,“作为寨子里的老迈,你,软弱得像个妇孺!连人都不敢杀,每天守在大山里,兄弟们跟着你,那是信你,他们每天吃糠咽菜,还要给你大鱼大肉,哼!我看不惯又如何了?”
恰在现在,谢婉君上前一脚,不轻不重,却正中他的大腿与小腿交界处,黑衣人左腿一软,竟然是直截跪在了世人面前。
“呸,甚么大当家,我看盗窟迟早毁在你的手里!”忿忿几句,二当家的嘴里就被塞了一团棉花,随即只要满嘴的支支吾吾。
不打二当家,打上官录。
“来人,把他给我绑回房间里去!”大当家一挑眉头,也不见怪,只是极其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二当家最讨厌这类眼神,他是乞丐出身,自小就受尽白眼,现在更不想看到这个懦夫如许看向本身。
可谢婉君也懒得解释,纤纤腰肢一扭便迤迤然回了房间,任凭二当家破口痛骂也不转头。
直到晌午过半,院子里才起了骚动。
“老二,你还真是大胆呢!”大当家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他浑身的神仙掌刺,冷酷地呢喃了一句。
门外另有两名昏睡的绑匪,被一群拿着火把的男人重重踹了几脚才醒过来。
“谢……蜜斯,这是如何一回事情?明天,你们都没出事吧?”许玉衡一想起昨夜对谢婉君的拥抱脸颊便是一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那不杀人又能获得甚么呢?哦对了,好名声,谁都晓得,我们都是只绑人,不杀人的!”二当家用心叫唤了一声,顺嘴吹了一下口哨,目睹大当家太阳穴边爆满了青筋,他还出言讽刺着,“再如许下去,我们真的要去种地了。”
鲜血从深深的伤口里淌出,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地砖。
现在的大当家看向谢婉君的眼神实在变了,变得有些古怪,赏识而又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