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错甚么了吗?
走一步,退一步,兜兜转转,二人实则还在原地。
明显经历了那么多,却被一件事情搅得稀里胡涂,再无下文。
果然,沈德妃一听“中毒”二字,身子一晃,差点儿砸倒在地:“寅儿,寒儿即便不是自家人,你身为皇子也该好好去查查,这件事情是母妃错了,母妃不该胡乱给你订婚,如果这件事情弄清楚了,母妃必然去陛下那儿讨情,让他废了这桩婚事!”
“不过,你不能当正妃。”谢婉君将她拥进怀中,感受着她那止不住颤抖的双肩,明白她内心有多痛苦,“不能当正妃。”
失魂落魄。
“嗯。”顾寅扫了苏寒那惨白的脸一眼,甚么话也没再说,直截扯过欧阳菁的衣袖而离。
谢婉君抬手狠狠在苏寒人中处掐了几下,苏寒这才狠恶地咳嗽起来,唇角乌黑的血顿时又弄了几分。谢婉君有些手忙脚乱地用帕子替她擦拭着,而顾寅与欧阳菁则是站在一旁,非常冷酷。
她似是没有想到,谢婉君会如许看着她。
一个是已经出嫁的女人,一个是毫无影象的男人,他……
苏寒的目光终是往下挪了挪,看着掉在地上尽是乌黑血迹的帕子,脑袋“轰”的一下,似是有甚么完整崩塌了。
“桃染,母妃身子越来越差,太医是如何一回事情?”
“你不是派人去找出嫁了的谢家大蜜斯了吗?事情如何了?”欧阳菁顺手从一旁扯下一小支发了嫩芽的树枝,一下一下地将其给折断。
沈德妃如许一说,顾寅神采顿时丢脸了下来。
“苏姐姐。”谢婉君将苏寒搀扶起来之时,她的目光仍逗留在紧闭的房门之上,仿佛视野能够直截透过停滞物中转顾寅身上普通。
真是美意没好报!
“寅儿,听闻寒儿出事了,你有没有去公主殿看过她啊?她环境如何样了?若不是陛下让侍卫拦着母妃,母妃定是要畴昔看看,管她甚么瘟疫!”沈德妃满目焦灼,手更是悄悄地扯着顾寅的衣袖,顾寅即便是正处烦躁间,可一见她眼角一道又一道的纹路,心终还是软了下来。
说着,欧阳菁也不再理睬他,直截抄了一条近路往宫门而去。
可不管如何样,火仍旧是烧到了她的身上。
另一边,顾寅与欧阳菁二人分开公主殿后,直至小道当中,顾寅才将拧紧的拳头一下砸在了树干之上。而这下,反倒是轮到欧阳菁脸上尽是不屑。
“别说了,不去看看,你这辈子莫不是要痛苦死了?”欧阳菁耸耸肩,将背在肩上的药包给拉紧了,“既然你这边没没甚么事情,我可就要走了,你这皇宫太大,我不太风俗。”
“母妃,依你的意义,莫不是儿臣不肯娶她,决计害她?”顾寅声音顿了又顿,目光更是死死地盯着沈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