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被李大人这一番打单的话吓得怔愣在原地,半响,回过神来,一张清秀的小脸刹时梨花带雨,哀泣道:“老爷,您如何能这么说妾身呢?妾身做这统统还不是为了老爷吗?老爷现现在来怪责妾身,妾身甚是心寒。”
辛伯见此,出声警告道:“谨慎你的言辞。”
喃喃道:“老爷······”自她抬进李府以后,从未被李大人如此对待过,这一巴掌,不由得将她震慑住了。
“夫人辛苦了,此事为夫如果逃过难关,夫人便是第一大功臣。”李大人奉承地向李严氏灌迷汤。
另一边,李大人战战兢兢地捧着饭碗用膳,一脸懊悔不已,服侍在侧的花姨娘忍不住出声劝道:“老爷,您不必如此忧心,事情不会如老爷所想的那般严峻的。”
“昌邑侯府的小侯爷,带路吧!”说着辛伯便将怔愣在原地的牢头强押着持续前行。
李大人一听,忙将哭的梨花带雨的花氏推搡开来,抓起李严氏的胖手,喜不自禁道:“夫人此话当真?”
果不其然,跟着她的话落,李大人一巴掌狠狠地甩向花氏柔滑的小脸,这一掌几近用尽了李大人的全数力道,花氏不成思议地捂着刹时红肿的半边脸,口中血腥味满溢。
“是。”
李严氏面上一红,羞怯的垂下头,殊不知,她因痴肥而缩小的双眼中,一道利光一闪而逝,而那道光便是狠戾的同归于尽······
说着,强自压下心底的惊骇,声音略微颤抖地向跪在地上的衙役说道:“你且将将此事细细道来。”
正在这时,李大人的正室李严氏进的正屋,听到李大人的话,心下不由得一跳,待见到内里的景象时,敛下心中的讨厌,雍容的身材一扭一摆地走至李大人身前,尽量将声音放柔,说道:“老爷,您不必忧愁,爹爹本日传来动静,只要老爷恪守本份,皇上会既往不咎的。”
这时,大牢中守门的衙役跟着李府的管家前来,扑腾一声便跪在李大人面前,急声道:“大人,不好了,昌邑侯爷闯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