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辛文清所说的解释便是初始之时,传来道别的口信,但他所说的道别口信,这班狱卒皆是毫不知情。
听此,梓涵眸中,利光一闪而逝,接话笑道:“不知尚书大人丁中所说的黄花闺女此时在何地?哥哥之案拖至本日,小女到目前为止尚未见过被哥哥逼迫了的女子,不知本日,梓涵可否有这个幸运见上一见呢?”
辛文清听此,锋利的丹凤眸扫向林聪,幽声道:“哦?不知尚书大人丁中的重犯所指何人?”
一干狱卒皆跪地而行,留出一条通道,梓涵向惊奇的辛文盘点点头,辛文清见此,收回脸上的惊奇,拾步前行。
“蜜斯,小生虽不知究竟产生了何事,但小生亦会舍命救小侯爷的。”
林聪不为所动,还是千遍一概的皮笑肉不笑,道:“侯爷岂不是在与本官谈笑,本官口中所说的重犯便是贵府的小侯爷,亦是几日前在‘好菜楼’逼迫黄花闺女的辛梓桐。”
梓涵感激地看向宋先,朴拙道:“如此,梓涵便谢过先生。”
“哼・・・・・・如果,那么本日尚书大人必定是要白跑这一遭了,若不是,那么尚书大人带这么多人来李大人的统领之地,是不是过分・・・・・・大胆妄为了?难不成是要・・・・・・”造反二字尚未说出口,便被林聪截断了。
辛伯见此景象,心下一沉,果断道:“大蜜斯还存候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亦会护住大少爷的。”
辛文清不吃这一套,说道:“尚书大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尚书大人此举但是为劝止本侯而来?”
待一行人走出牢房时,本来乌黑一片的大门,此时亮如白天,辛文清与梓涵对视一眼,皆从中看出了了然,梓涵转首,低声向身后的辛伯叮嘱道:“辛伯,哥哥便交给你了。”
待走出关押梓桐的牢房之时,一众狱卒忙阻其法度,只见牢头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要求道:“侯爷,您这是・・・・・・您不能将犯人带走啊!不然,小人等如何向李大人交代啊!”
“哦?敢问尚书大人,是以甚么身份而来?以吏部尚书的身份?亦或是以京兆尹的身份?还是说,一日不见,尚书大人的身份已然产生了变故?是不是今后,本侯不该唤尚书大人,而是林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