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涵笑着摇点头,道:“此词甚是哀戚,没法鉴悦。”
“辛大蜜斯何出此言那?”严姝媛瞪着大大的双眼,猎奇地扣问道。
娉婷听此莫可耐何地点点头,剜了在火线的沾沾自喜的夜霖羽一眼,夜霖羽毫无所觉,对身侧的梓涵与严姝媛说道:“好了,现在不是我一小我了,这么多的姐妹陪着我。”
“恩,那就多谢了,霖羽?”
世人听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只因她们皆知,固然夜霖羽为文官之首夜丞相之嫡孙女,但向来不喜这些子诗词歌赋,一向倒也未曾难堪与她,此次亦不例外。
“我瞧瞧你面前的诗画是何?”说着,严姝媛便侧首,看着梓涵面前的卷轴,喃喃念叨:“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既然如此,便不介怀我唤你梓涵吧?”
说着,便将卷轴舀了起来,捧给梓涵看,梓涵垂首望去,只见卷轴中,在波光粼粼的江湖边,有一五六岁的女娃娃,柔嫩的发上簪了两个小包子似的小髻。
不一会,娉婷便去主持评判之事,严姝媛看着面前本身面前的诗画,沉吟半晌,夸奖道:“辛大蜜斯,你瞧,这画画的甚是风趣,竟是个女娃娃。”
身着上好的绸缎,但却只要一侧面,未曾见其真容,就算只是一个侧面,画此画之人,画工极其了得,竟将画中的小女人画的这般栩栩如生,好似真人普通。
终究,夜霖羽与武将之女回至凉亭中,落拓的喝茶。
梓涵唇瓣间的笑意稳定,抬首与严姝媛对视,反问道:“严蜜斯莫非不感觉吗?”
二人双手订交,梓涵面色稍显颠簸,不若之前的淡然疏离,本日她交友到了宿世乃至于此生,第一个老友,心中怎能不冲动。
严姝媛一怔,笑道:“放心,我定会将辛大蜜斯护的滴水不漏,让人皆碰不得其分毫,你倒是和霖羽的嘱托一样啊!”
娉婷走至梓涵与严姝媛身边,慎重地说道:“姝媛,一会人多,还望你多多照看梓涵一二。”
“是啊!不知此诗画为谁所做,竟然如此哀戚,落款竟然为‘思汝’,思你,瞧,明显评断,倒使得我们二人哀戚不已。”
许是被这首不该景的诗词给震惊住了,严姝媛半响才回过神来,赞道:“澎湃大气,很有一种,城在我在,城毁我亡的地步。”
说着,夜霖羽便向严姝媛眨眨眼,看了一眼梓涵,严姝媛刹时了然,慎重地点点头,梓涵将二人的行动看在眼中,心中暖意一片,安然接管了夜霖羽将她拜托于严姝媛。
“虽是个女娃娃,倒不乏是副可贵的好画。”梓涵毫不鄙吝地夸奖道。
而有了夜霖羽的开首,一些武将之女亦是效仿,“郡主,我们是武将以后,若说是舞枪弄棒倒是在行,这・・・・・・评断诗画,只怕是诗画熟谙我们,我们不熟谙诗画啊!我等便也退出可好?”
朗声道:“既然前厅已然送来了诗画,由此便劳烦众位姐妹们评判一番,文房四宝已摆放在侧,劳烦诸位姐妹了。”
将军府的嫡女,慕雪飞打趣地说道。
“可不是嘛!”
“自当乐意之至。”
很久,二人的视野皆再次回到画作之上,严姝媛指着刚才女娃娃的画卷,扣问道:“梓涵,你看这副题字如何?”
夜霖羽倏然双眸泛亮,说道:“没事,我不介怀的。”
“梓涵感觉如何?”
这时,夜霖羽非常不耐嘀咕道:“我说不要来吧!郡主恰好让我来,这・・・・・・这些诗画我・・・・・・看欠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