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秦氏没有留意大老爷前面说的话,一门心机皆放在了刘心琪以及阿谁丫环身上,她现在只在乎的便只要阿谁被割去了舌尖,躺在榻上,昏倒不醒的女儿。
“你还要甚么?为甚么不说?我为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你用心运营,到头来・・・・・・你竟然要打我?呜呜・・・・・・你们定国公府过分欺人太过,呜呜・・・・・・”
“我本日不但要打你,我・・・・・・我还要・・・・・・”
大老爷扬手,想要再次挥上去,一旁的二老爷与刘华氏忙拦了下来,纷繁劝道:“大哥,别打动,消消火,别生这么大的气。”
刘秦氏听后,沉吟半响,嗫嚅地说道:“但是,你刚才不是说被人救了吗?既然被人救了,那么便申明严蜜斯无事・・・・・・”
大老爷一脸的讨厌模样,恨不恰当下便将刘秦氏当场正法。
“阿谁丫环呢?死丫头呢?我要将她杀了,出售主子,她就不该存活于这个世上。”说着,刘秦氏失态地上前攥住大老爷的袖袍。
“成果?”
大老爷明显是没有气可生了,绝望地看着刘秦氏,刘秦氏被其看的甚是心虚,垂首,呐呐道:“我说的本来就是究竟,那不过是个丫环,就是个丫环,一个丫环罢了。”
怒呵道:“你要打我?你竟然要打我?”
刘秦氏被大老爷这一番狠话刹时吓住了,瘫坐在地上,唇瓣嗫嚅,大老爷见刘秦氏一副被吓住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回爹的话,儿子已然想好了。”
“更何况,琪儿许不是成心・・・・・・”
“看来,本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好,好,本日,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大老爷讽刺意味实足的话,总算将刘秦氏渐失的明智逐步拉回,转而向首位上一向默不吭声的定国公说道:“爹,您是定国公,是这天齐朝的大功臣,您去清河王府要人,我们将人要返来,然后・・・・・・啊・・・・・・”
“你还要甚么?你说啊!你还要甚么?”
放肆放肆,目中无人的性子实在一朝一夕所能窜改的?
“我・・・・・・”
“本来就像你所说的,严蜜斯无事,低头道个歉便是了,但是,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不承认,成果呢?蠢啊!蠢啊!的确笨拙之极。”
大老爷此话一出,定国公叹了口气,就连一旁的二老爷与刘华氏亦是没有半分的惊奇,他们在心中是附和大老爷如此做法,毕竟,刘心琪如此胆小妄为,此中定有刘秦氏在背后的教唆。
“狗,那是牲口,那是牲口啊!”
刘秦氏不成思议地看着大老爷,双目瞪圆,不敢置信刚才所听到,“你说我刻薄?”
“刘秦氏,说话不要如此刻薄。”
“你但是想好了?”
大老爷感激地一揖,继而转向一侧的刘秦氏,一字一句说道:“刘秦氏,你我伉俪多年,本日,便・・・・・・唉!你口中所说的丫环亦是条性命啊!她亦是父母生养的。”
“阿谁丫环试图寻死,被人救了下来,神态不清,将你女儿所做的蠢事皆说了出来,而你女儿竟然将她送给了你那宝贝儿子和・・・・・・和狗。”
半响,刘秦氏回过神来,愤怒地看着大老爷。
刘秦氏捂着被打肿的左脸颊,双眼盈满泪光,怔愣地望着肝火冲冲的大老爷,嘴唇嗫嚅,半响才寻到本身的声音,吼怒道:“你打我・・・・・・你打我・・・・・・”
刘秦氏的话未说完,便被大老爷从中将其打断,嗤笑不已,本来逐步褪去的肝火幡然上涌,“无事?嗤・・・・・・是了,是了,是了,人家严蜜斯是无事,但是你那好女儿,好女儿竟然死不承认,竟然妄图将任务推到贴身丫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