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刚才这便不是欺人太过,这便不是随便妄言?哼・・・・・・敢做不敢当吗?本来天齐的官员竟是如此的畏畏缩缩,本身做过的事,竟然不敢承认。”
梓涵所能想到的,独孤御韫亦是能想到,敛下了心中烦躁的情感,待要说甚么之时,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独孤闻人倏然出声,说道:“你们天齐的官员就如此没有礼数可言的吗?如此怠慢使者。”
“辛大蜜斯现在就在皇上身边,这底子无庸置疑,太子殿下和大皇子究竟是何目标?太子殿下和大皇子恐怕忘了,此处是天齐,而非方澜。”
听到上官宸的声音,诸位大臣立马敛上面上的不忿,神态恭敬地拱手道:“启禀皇上,臣等惶恐。”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面色皆不忿,对于独孤御韫饱含警告的言辞未曾放在心上,他们不信,一个方澜来的太子,能在天齐朝,将他们天齐的官员如何着。
独孤御韫如沐东风的双眸将一唱一和的众位大臣扫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挡在独孤闻人身前,一字一句道:“本太子与大皇兄自是不管帐较的,不过,众位大臣如果一向如此偶然之失,那么,就算是泥人亦有几分脾气的,你们说对吗?诸位大臣。”
“哦?如此之巧?”上官宸挑挑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独孤御韫。
独孤御韫佯装未曾看到上官宸意味深长的视野,持续说道:“是啊!天齐天子亦是感觉过于偶合了些,本太子亦是如此,此事过分于蹊跷了。”
对于众位大臣不满地与其,独孤御韫仅仅温和一笑,随即说道:“看来诸位大民气中亦是猎奇的紧啊!既然如此,本太子・・・・・・”
“是吗?对于如许棍骗太子的人,理应宽恕不得,太子毕竟初来天齐,对于天齐有些子人的心机,天然是看不出的,你说是吗?太子。”
“天齐天子过奖了,说来也巧,在来天齐的途中,救下了一对母女,而那对母女谎称是昌邑侯爷的妻女,本太子正要将这一对扯谎的母女办了之时,这一对母女竟然不见了。”
“哎呀!刘大人,太子殿下和大皇子自来是胸怀宽广之人,如何会将我们的偶然之失放在心上呢?您说是吗?太子殿下,大皇子。”
想到此,梓涵捏了捏上官宸的大手,二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诸位大臣所说的话,是上官宸所不能说,就算最后独孤御韫究查起来,上官宸顶多出声呵叱两句,再严峻者降个官,第二日再寻来由官复原职,乃至于升官一级,清脆的把掌声扇在独孤御韫的脸上。
上官宸大手把玩着梓涵纤长圆润的手指,对于殿中诸位大臣非常不敬的言辞涓滴未曾放在心上,他乐得见此。
“哎!太子殿下可不要曲解了,下官可不是猎奇,实在是下官想要看看太子殿下究竟卖的是何干子,诸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大皇子此话差矣,我们本日是宴会,而非那母女的宴会,自从前次,侯爷很明白的便说了,他的妻女好好的,从未分开京都,而前次,我们诸多官员亦是亲眼所见侯夫人亦是在宴会当中,而侯爷的嫡长女亦是如此,莫非这不就说了然统统吗?”
只见御史大夫自众臣中出列,对高位上的上官宸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随即转向一脸肝火的独孤闻人,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皇子此话言重了,何来随便妄言?何来欺人太过?还望大皇子为下官解惑。”
“可不是,下官手上这杯酒到现在为止还没喝下去呢。”
“诸位爱卿但是说了甚么,竟然将太子惹的如此活力?”
“哈哈・・・・・・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