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梓涵挑挑眉,戏虐地看着辛梓嫣。
这时,辛文清手指略显颤抖地指着林姨娘,愤怒道:“你・・・・・・你好大的胆量,真没想到,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出自王谢以后的林婉玲竟然眼皮子如此陋劣,连涵儿的嫁奁皆敢抢,你的确是不要脸至极。”
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至此,面色一片乌青,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林姨娘一眼,随即移开视野,他们怕再多看林姨娘一眼,便会按捺不住想要上前掐死她的打动。
“是不是大皇子心中最是清楚不是吗?”
林姨娘此举,仿佛一恶妻骂街般丢脸。
“哦?小皇嫂,这嫁奁被抢・・・・・・不,瞧臣弟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是被辛・・・・・・她要去多久了?”清闲王接话扣问道。
“三・・・・・・三年。”清闲王惊奇地望着梓桐,见其点头,不屑地睨了眼辛梓嫣,状似可惜地嘀咕道:“哎!这都三年了,恐怕这嫁奁早已废弛光了吧!”
“本侯就骂了,莫非这不叫不要脸至极吗?眼皮子如此陋劣,哼・・・・・・”辛文清丹凤眸嗜血地瞪着林姨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独孤闻人按捺不住了,倏然起家,语气非常不善地说道:“清闲王此话差矣,皇长姐是在天齐境内长大的,而非方澜。”
本来辛梓嫣此举,试图想要获得世人的顾恤,岂料,她没有推测的是,她已然在世人的心目中如那玉杯底的小洞普通。
“我没拿。”
梓涵紧接着辛文清的话说道:“爹爹说的对,莫非姐姐还能诽谤mm不成?更何况,这些嫁奁若不是娘亲,姐姐便送予mm,就算没有血-缘之情,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糊口了这么多年,没有亲情,亦是有了解之情,mm,你说呢?”
辛文清已然不耐烦在持续胶葛下去,摆摆手说道:“不管是你拿的,还是她拿的,你们二人是母女,同一个鼻孔喘气,不管你拿了多少,必须一件不落地归还返来,不然,我昌邑侯府与丞相府必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残剩的字在清闲王唇瓣间打转,待世人感觉清闲王不会在说甚么之时,清闲王缓缓地一字一句道:“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