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公公这一番话涓滴没有给林姨娘母女留半分颜面,尚且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由此,梓涵莫名的对于公公渐生好感。不是有句话说: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
“不消了,杂家是来宣旨的,让林婉玲和辛梓嫣母女二人速来接旨。”
“可不是嘛!昌邑侯爷膝下人丁本就薄弱,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一对好兆头的龙凤后代皆接踵死去,现在唯独残剩二蜜斯了。传闻,昌邑侯府大火之日,侯夫人携其女儿去了天龙寺祈福,这才躲过了这一场灾害。”
“呜呜······老爷啊!您展开眼看看吧!看看他们都是如何对待妾身的,他们这是要活活逼死妾身与嫣儿啊!既然如许还不如我带着嫣儿去死,一了百了,省着活着还要让人糟蹋,啊······老爷啊!”
“是啊,经公公一说,你们快看看她们母女穿的衣服,皇后娘娘和嘉义郡王这才去几天啊!她们母女就如此穿戴,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皇后娘娘和嘉义郡王呢?”
不一会,林婉玲和辛梓涵一脸忧色,穿着富丽,满头珠翠的仓猝步了出来,跟着她们的行动,头上的珠翠叮当作响,霎是刺耳。
“爹爹身后,上官宸彻查林聪,林聪这只老狐狸把以往的统统卖官倒官的证据皆焚毁,你可知上官宸从哪搜来的证据吗?是假造的。”跟着老百姓的群情声垂垂走远,冰冷浮泛的话语在梓涵耳边响起。
“可不是,若没有这追封,这对孤儿寡母可如何活啊?”
“林婉玲不守妇道,在皇后孝期内,不顾惨死的嘉义郡王,与人行轻易之事,遂赶出嘉义郡王府。”说着,就有两个侍卫上前掣肘住林姨娘母女。
付公公斜睨林姨娘一眼,冷哼道:“欺负?‘不幸’?林婉玲,别得寸进尺了,就你做的那些子因损事,老天迟早会清算了你。如果我是你,立马识相的走人,不然晚了,小命休矣。”
“罢了,管它如何走的水,与我们无甚干系。哎!我传闻嘉义郡王的女儿被封为端雅娴淑皇后,我见过嘉义郡王的女儿,很标致嘛!”
“传闻啊!是昌邑侯府犯邪,以是才会突生大火。”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你们都要欺负我们这对不幸的母女,不幸的嫣儿啊!我们母女可如何活啊?”林姨娘用力挣开侍卫的钳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卖乖,与贩子恶妻无二样。
林姨娘见此,更加猖獗,对着四周吼道:“你们晓得甚么?甚么也不晓得就不要在这胡说。”
嘉义郡王府守门的下人见此,觉得是犒赏到了,奉承地说:“公千米面请。”
“是是,小的顿时前去禀报。”
老百姓们义愤填涌,纷繁出声拥戴,在他们的看法中,不孝之人,不配为人。一个不孝之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对对,就该浸猪笼。”
“哎,不幸了嘉义郡王啊!就算被追封为郡王,又有何用?此人都死了,空有封号有何用啊?这都造的甚么孽啊!”
“也不对,我传闻是昌邑侯爷的继夫人。”
“不对,我听人说是仇家放火。”
梓涵看的甚是镇静,这对母女本来也有本日,哈哈······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你说的不会是二女儿吧?被封为端雅娴淑皇后的是嫡长女辛梓涵,她已经死了,在昌邑侯府大火那天日也葬身火海,传闻她生前名节、面貌尽毁,啧啧······就算面貌俱在,也是个貌若无盐,放肆放肆,娇纵霸道的大蜜斯。”
辛梓嫣哭着扑进林姨娘的怀里,抽泣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