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为何如此肯定?”贴身侍女还是不解地问道。
云珩在远叔的山洞养了几日的伤,虽是将外伤养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外伤牵引出的内伤倒是一向不见好,一向都模糊有牵出蚀骨毒的迹象,这让远叔连续好几日心都悬着。
都说成大事者必然都是慎重之人,远叔如此感觉,云珩亦是如此的人。从天牢被偷梁换柱换了出来后,本来应当愁如何汇集宋家证据的她,倒是一点笑容都没有,整日除了跟远叔学学医术,认认草药,便是在山洞四周走一走,散散心,瞧不出涓滴压力。
云珩摇了点头,“没事。”
“现在。”云珩想都没想便应道,眼下因为她的伤已经迟误了多日,如果再不尽快去姑苏查此事,只怕是此次大费周章的打算都要完整完了。
“本宫不但能肯定昭阳长公主没事,本宫还能肯定本日你走不出长公主府。”秦快意噙着笑意温声说道。话毕,身边便蹿出一个手握长剑的侍女,长剑一挥欲要刺向阿谁侍女,却没想到阿谁侍女技艺也不差,二人竟厮打在了一起。这时另一个侍女从一旁带着一众侍卫上前,将那侍女活捉。
凤月琢不过半晌便返来了,二人便如此踏上了去姑苏的路,前路如何统统未卜,沉稳如云珩心底也不免有几分镇静,眼下她甚么都没有,能帮到她的就只要凤月琢,仅凭他们二人到底能做到甚么境地,她内心是一点数都没有。
“我晓得呀,但是你想呀,就我这个模样,迟早都是死,还不如搏一搏,说不定就成了呢。云珩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来安抚凤月琢,可凤月琢并没有因为云珩这抹笑意而放下沉重的心机。
“长公主此言何意,奴婢不懂...”那侍女闻言,便乱了阵脚,眼底尽是慌乱,连看秦快意的勇气都没了。
“还要本宫说的再明白些?宋家的喽啰!”秦快意说罢,拔起一旁侍女的长剑,长剑于空中划过一抹肃杀的弧度,紧接着便是侍女的一声惨叫,再去看她时,她的双眼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