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想扳倒宋家对吗?”燕逢终究明白了白砚却与凤月琢的打算,本来竟是如此的打算,本来他们想撤除之人,也是燕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燕衹月眸子一亮,继而沉吟了好半晌,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嬷嬷,倒吸了一口冷气,继而又摇了点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一脸的惶恐。
三人各怀心机考虑间,只听得凤月琢声声响起,继而便瞧见他用抹布端起药炉将汤药倒入碗中。搁置了半晌,待汤药凉到暖和的时候,才端到床前。
“大蜜斯,您被人下毒了啊!”苏嬷嬷说着,哭声又大了些。
“好了。”
“以是,你们到底想做甚么?而她,到底是甚么身份?”燕逢被凤月琢和白砚却说胡涂了。
还不等苏嬷嬷辩白,燕衹月倒是一把拉住了燕逢,焦心肠说道:“逢儿,莫要胡说话,嬷嬷是我们的奶娘,她是决然不会如此做的。”话虽如此说,可瞧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眼底尽是难过的模样,很明显是在替苏嬷嬷摁下此事。
凤月琢面色沉了沉,没有说话。
“姐姐你如何了?”燕逢蹙着眉看着燕衹月,继而顺着燕衹月的目光看向了苏嬷嬷,当即有些恼火了,“为何提及下毒,姐姐会看向苏嬷嬷?难不成是苏嬷嬷狼子野心?”
服了药的云珩就好多了,痛感不似方才那般足了,只是还会忽冷忽热,她被这蚀骨毒折磨了大半宿,到了这个时候早已有些困的昏昏欲睡,没用多久,便睡着了。
“嬷嬷莫哭,我这是怎的了?”燕衹月忍着心头的不悦,语气暖和地问道。
“我的好姐姐啊,你就消停些吧,你去瞧了又能如何?难不成姐姐去了就能将她身子养好了?姐姐眼下就是养好本身的身子,才不负她这般舍命救你。”燕逢摁住燕衹月,语重心长地说道。
“她但是为了救我受了甚么重伤?不可!我不能这般亏欠她,我得去瞧瞧。”说罢,燕衹月就要下床,又一把被燕逢拉住。
“姐姐,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阿谁给你下毒之人揪出来,替你和乔女人报仇啊。”燕逢提示着燕衹月,但愿她不要一昧陷在惭愧里。
眼下的他早已不在乎燕家与永昌侯府的仇怨,他只想救活云珩,他只想他喜好的人能安然无事。
燕衹月醒后,身子还是感觉有力,脑筋也昏昏涨涨的非常难受,昨夜究竟产生了何事,她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燕逢扶起了云珩,端着汤药谨慎翼翼一口一口喂着云珩。一旁的白砚却与凤月琢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一笑,不知是笑燕逢对云珩的殷勤,还是自嘲一笑。
“舍命?”燕衹月闻言,面色蓦地一变,黛眉紧紧蹙起,燕逢不消猜到晓得燕衹月眼下必然特别惭愧。
“姐姐,不搜府如何晓得是何人做的?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姐姐,伤害乔女人的人!”燕逢怒声道,他鲜少发脾气,可倘若发了脾气,全府高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
“她现在有些衰弱,尚在疗养,等她好些了,天然会来看望姐姐的,姐姐眼下要做的就是放心将养身子。
“下毒了?”燕衹月闻言,眉头蹙的更深了些,她何时被人下了毒,为何竟一点都不记得了?
一向都没有说话的白砚却抬眸
“是的,姐姐你被人下了毒,是乔女人救了你。”燕逢俄然从屋外走了出去,他走到燕衹月的床边见苏嬷嬷还在挡着他不让开,顿时蹙了蹙眉,“苏嬷嬷您是筹算在这儿跪一辈子吗?”
”燕逢笑吟吟地说道,继而便将被子给燕衹月盖好。
“你可不要骗我,即便你是救了我的公子,我也不会手软。”燕逢神情凛了凛,语气也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