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道,“我们没事,倒是表嫂和表舅母还在内里没出来,淮表哥,你快叫人去救她们吧。”
可想而知,那只不幸的小腿,自膝盖以下,被上千斤的棺柩给压成一滩血肉。
曾氏也看到了裴氏的惨状,还看到被吓呆了的石文婷浑身发软的依偎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
但石文婷早吓得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她就像是大海里病笃的人抓住了一个浮木一样,死死揪着男人的衣服不放。
那孔殷体贴的语气,却让夏梓晗皱起了眉头。
“世子爷,你慢一点儿,夫人的腿?”
宋淮担忧裴氏和石文婷会被人踩伤,一见没了流民,就冲去找石文婷和裴氏。
流民冒死抵挡,和宋家的人打了起来,而送葬的客人也乱了起来,惶恐失措的捧首逃窜,四下躲藏。
凌晨时分,一批流民朝都城而来,城墙上的兵士们发明后,就吃紧禀报了兵马司千户大人,千户大人又吃紧禀告了上面。
裴国公和宋柏清出面找了千户大人,千户大人见丧葬队是勋贵世家安阳侯府家的,送葬的人也多数都是勋贵世家的人,他不敢怠慢,又吃紧的禀报了上面。
另一个躬了躬身,道,“县主,部属来晚了,还请恕罪。”
送葬步队被冲散了,惊叫声四起,拯救声,喊痛声,谩骂声不竭。
棺柩已经抬出府,也不能再抬归去,葬礼停止到一半也不能停,不然小曾氏在地府之下都不得瞑目。
抬棺工跌倒时,此中一个大男人就摔在了裴氏身上。
夏梓晗护着曾氏,闪到了棺柩前面后,棺柩就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