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后门,上了从内里雇来的的软轿,元嬷嬷便把放在承担里的棉衣和大氅给杜子衿穿上。
杜子衿让元嬷嬷帮她取下大氅,坐到桌边,抬手放到脉枕上。
“不如何,虚寒之症已有十多年,看女人年纪不大,因是从小便落下的病根,活到现在已是不易。”赛阎王摇着头说。
杜子衿昂首看了一眼老夫人,踌躇道:“是明玉姐姐在寺里出了些不测……”
元嬷嬷上前一步隔开了小二打量了一圈道“我们找人,赛阎王是在这住吗?”
“明玉?她如何了?”老夫人焦急的诘问道,内心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宿世传闻赛阎王不会等闲给人看病,也不要奇珍奇宝,完整看表情,他若表情好就是街边乞丐他也会看,并且分文不取,若表情不好就是贵爵大臣他也还是不睬。
杜子衿在门外酝酿了一会,本想挤出几滴眼泪,也好和老夫人说明天的事,可无法实在是哭不出来,便也只好作罢,跟着李嬷嬷进了屋。
杜子衿获得动肃立即就让元嬷嬷筹办出门,不好轰动别人,就穿上丫环的衣服跟在元嬷嬷身边从后门出了府,幸亏杜子衿不常出院子,府里没多少人认得她,一起无阻。
好不轻易诊完脉,元嬷嬷立即上前开口问“大夫,我家蜜斯身材如何样?”
自那天青依说赛阎王七日到扬州,杜子衿便让元嬷嬷找人在来福堆栈探听着,现在五日已过,杜子衿的内心也垂垂有些忐忑。
杜子衿讲完,房内一室沉寂,老夫人面色乌青,早已气的说不出话来,李嬷嬷见杜子衿跪着摇摇摆晃,已快支撑不住,便开口提示道:“老夫人,先让子衿蜜斯起来吧,身子本就弱又折腾了一天,别再又折腾病了。”
“小女杜子衿,听闻神医来到扬州,特来求医的。”杜子衿上前微微伏了伏身子道。
老夫人刚用过晚餐,桌上的碗筷都还没来的及撤下,听到丫环说杜子衿返来了,便赶紧让她出去。
这类炭在都城也是少有的,无火无烟,另有淡淡的檀香,是炭中上品。
不过现在她是没表情去想杜明玉了,现在离青依说的赛阎王到扬州的日子只剩下四天了了,却还是没甚么动静传来。
赛阎王闭着眼给她诊脉,微微皱着眉头,一会眉头皱的更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