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岭勉强还算恭敬地跟贤宗道:“圣上,贫僧想去太病院一趟。”
赵秋明还是没接贤宗这话,想问贤宗一句话,但赵相爷又不敢问出口,连圣上你都管不住玉小巧,顾星朗就能管得住了?
赵秋明说:“文枫林?”
贤宗点手叫过敬忠,小声道:“你去太病院一趟,奉告他们,药单上凡是有解毒服从的药,一概不给。”
贤宗点头说:“朕现在给你这么好的一个机遇,你都不为赵北城讨情,可见你是个心狠之人。”
“别跟朕说你现在恨他入骨,”贤宗看着赵秋明说:“儿子就是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他也是你的儿子。”
赵秋明提示自家君霸道:“那长公主殿下?”
“行了,别说话了,”贤宗往坐位上一瘫,说:“朕明天受了惊吓,要睡一会儿,你也歇着吧。”
等贤宗回了宫,枫林少师身边的北岭也到了奉天的帝宫,给贤宗奉上了一份药单。
“放心吧,”贤宗把手一挥:“朕让顾星朗看着小巧了,他如果连媳妇都看不住,那他另有甚么用?”
“就说药已用完,等药到了,再给他们送去,”贤宗想都不想地说:“让太医跟阿谁和尚说,平常药物我们奉天的医馆应当都能买到,这药钱朕出,他们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载着天子陛下的马车一改常日里求稳不求快的行车气势,一起往帝宫急驰。
赵秋明忙道:“圣上,赵北城欺君,还害了驸马,臣……”
赵相爷在内心破口痛骂,他到底是该讨情还是不讨情,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再睡?!
赵秋明也想呵呵了,但愿如此吧,谁晓得小巧公主是如何想的?
贤宗说:“朕问你景陌和左佑,你跟朕说文枫林干甚么?”
贤宗说:“朕又不是活够了,朕与长生寺为敌干甚么?”
赵秋明的心就是一提,这个他也想晓得。
贤宗说了句:“朕也就一天没有早朝,他们能有多少事?明天早朝再议,摆驾,朕去揽书阁。对了,派人去探听一下公主去了那里赏菊。”贤宗还记取景陌的话呢,他都不晓得都城里有一处赏菊的好去处,景陌这个诛日的皇子竟然晓得,“岂有此理!”贤宗拍着御书案,怒了一句。
贤宗一点难堪人的意义都没有,说:“那来人,送北岭大师去太病院,奉告几个太医正,不得怠慢朕的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