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领命退下,决云带着林贺走至后殿歇息,林贺将沾满血迹的衣服脱下,只穿戴一副软甲坐在桌前,他歪嘴笑着走来,俄然伸手打了决云一拳,半晌后又忍不住将决云抱在怀里,接着哈哈大笑。
“家父身材不适,劳烦摄政王体贴了。”傅从思一脸冷然。
决云又“汪”了一声,夺过药膏扑了上去。
一张年青面孔蓦地呈现在密室以外,折月像孩子般欢畅的跑出去,“主子,那边公然没人,主子真是神机奇谋。”
决云一走,数日都没有动静,裴极卿也无事可做,又回到了之前常去的一间茶社。
公然,这副不幸巴巴戳了裴极卿软肋,他哭笑不得的摆摆手,无法道:“算了,来吧来吧,你服侍我。”
太庙前一片沉寂,决云一脚踢开尸身,低声唤来两个兵士,命他们将尸身打扫洁净。
摇摆烛光中,那张舆图米黄崭新,用细细的笔触勾画着边塞山川表面,那是一张流州地形图。
此时现在,摄政王府外灯火透明,已紧紧围着数层禁军。
裴极卿心头蓦地一沉。
“要你攻打西北边城,他会想体例让决云出战,过后再许你流州、定州两座要塞……”裴极卿望着信上的字轻声念叨,眉头愈蹙愈深。
折雨极不甘心的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