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臣弟还要小明共同。”
“皇叔你又威胁我。”太子暴露无法的神采,“放心吧!”
不管如何,容靖泽也是王爷,又是殷若飞实实在在的师叔,有着管束他的权力。不说倡寮这个茬口,光是去赌馆这件事,就足以让容靖泽奖惩他了。
“泽儿你是说……”
“皇叔坐。”太子固然年龄要大上几个月,但是自小就很喜好和小皇叔一起玩,而容靖泽此人从小就霸气实足,连太子都非常听他的话。
“不听,我就奉告你爹,你想娶陈国公家的嫡女人当太子妃!”
“谁?”容靖泽比来都和他一起乖乖上课,上课时候也很当真,连孙先生都嘉奖了几次,应当不是他去的。但是话说返来,泽王做事,向来不需求本身脱手,他部下人很多,二十八卫是明面上的,暗里里的人手还很多。
这套鞭法当年跟着建国天子交战疆场,现在又用在了不肖子孙身上。
事到现在,他也顾不得很多了,进宫求见皇上,将一些顾虑都说了出来。
“附耳过来。”容靖泽脸上暴露一丝笑意,朝着太子招招手。
他教他那些东西,是为了让他甚么都懂,却不是让他去赌馆玩乐,这一点必须让他明白,至于倡寮……他活着的一天,他就别想去,就算是他死了……也甭想!
半个月后,殷若飞偶尔听到西陵皓谈起,他们之前去的那家赌馆被人抄了。
“我要你和我演一场戏,一场好戏。你如果演好了,我就让你见见小飞,如果演不好,哼。”
殷若飞这一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辈子被谗谄,被欺辱,被拳打脚踢,那一个个无助的时候,都又回想了起来。
不过有了这一次,殷若飞听到赌馆和倡寮,内心就不由得一颤抖,倒是真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