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岳勾起嘴角,从桌上拿起茶盏,抿过一口后说道:“既然来了,何故穿的这般昌大?”
刘岳有所发觉,低着头的他勾起了嘴角,手上倒是在魏璟元的手腕上用力一捏,这股力道非常重,刹时的疼痛让魏璟元深锁了眉头。
魏璟元忙道:“璟元不敢。”魏璟元微皱眉头,从婢女手中接过了衣袍。
“甚好,甚好。”历卓谈笑声连连迈过门槛,朝出宫的方向而去。
历卓言展颜道:“有劳三殿下了,为师自会早些返来。”历卓言同刘岳请辞后,来到魏璟元身前,背动手笑道:“元儿不成偷懒懒惰,好生与师兄学着,为师返来后但是会考问的。”
魏璟元想到此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刘岳,但是他倒是手握木剑立于不远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道:“师弟要看我看到何时?但是要等历先生返来?”
魏璟元猛地抬开端,对上刘岳饱含笑意的双眸,不待他说话,刘岳先一步道:“师弟莫不是难为情了?”
刘岳将魏璟元身形未动,便笑着道:“但是不喜好?”
刘念临走前再次打量魏璟元一番,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魏璟元对刘念的这个眼神并不陌生,或者能够说,满朝文武均不陌生。刘念自恃是天子最宠嬖的儿子,便目中无人恃宠而骄,乃至于最后落得葬身火海,痛苦哀嚎却无人理睬的了局。
魏璟元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袍,不过是府中常穿的衣物,何来昌大一说?当魏璟元看向刘岳时,蓦地明白了他话中含义,忙道:“徒弟先前未曾奉告本日会习武。”
魏璟元无言辩驳,任由刘岳握紧他的手腕,看着他将腕带解开,一圈圈的重新绑好。刘岳自六岁时便跟从历卓言习武,现在已有三年,虎口与手掌处已有了茧子,偶然的触碰下,那粗糙的感受非常清楚,魏璟元本是紧握成拳的手在此时也渐渐松了开来。
刘岳看向魏璟元,笑了笑道:“历先生刚收的门徒,雍国公府的嫡宗子。”
婢女来到魏璟元身前,双手端着衣袍,屈膝不语。
魏璟元抱拳:“多谢三殿下赠衣,璟元感激不尽。”
刘岳目不转睛的看着,魏璟元先是退去了幋带,接着是外袍,待魏璟元回身将衣物放在椅子上时,里衣竟是敞开了一条裂缝,暴露内里白净的皮肤。刘岳看的出神,正巧魏璟元回过身时,二人的目光再次融会,仅是一眼,便让刘岳敏捷转过甚去。
魏璟元骑虎难下,推委不得。
魏璟元面带笑意,说道:“徒弟放心,徒儿定当极力向师兄请教的。”
刘岳轻咳一声,笑着转过甚:“穿戴可还称身?”
刘念开口而笑,镇静的朝这边跑了过来:“三哥,你如何现在才来啊。”
魏璟元点头道:“三殿下说的是。”
刘念不屑的冷哼一声:“无趣。”刘念转过身看着刘岳道:“三哥,母妃怕是要寻我了,我先回宫去了。”
魏璟元站在刘岳的寝殿内,趁着他与历卓言说话之际,环顾四周。相传,这里曾是天子刘赫还是皇子时所居住的宫殿,后又封王设府,自那今后,这宫殿便无人居住了,直到宸妃离世,皇后这才发起让刘岳移居此处。
魏璟元面露忧色,忙要收回击去,谁料刘岳竟是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笑着道:“师弟不必担忧我的身份,这腕带如果束不好,说不准是会受伤的。”
“魏璟元?”刘念连跑带笑的来到魏璟元身前,打量道:“你会舞剑吗?”
魏璟元垂动手臂,暗中活动几下后,快步跟了上去。
魏璟元含笑道:“徒弟确切未曾提早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