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干瞪眼,心想天下男人另有不喜威武雄浑的?元宝低头看了看本身干瘪的身躯,徒劳伤神啊。
魏国淮深知老妇人是在安抚,感喟道:“母亲,儿子入得朝堂几十载,无不是殚精极力,现在朝堂上的局势动乱不堪,太子与二皇子之争显而易见,恰好皇上默不出声没有表态,儿子深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更不敢健忘父亲临终之训戒,无法故意之人步步相逼,若此时没了定夺,怕是要粉身碎骨,让祖父与父亲的毕生心血付之东流,这并非儿子所情愿的。”魏国淮虽非出类拔萃,倒是个耳聪目明的,庸碌之事断断做不出来。
元宝点头,低语道:“本日老爷的书房进了贼子,被魏麟发明了,不过那贼子工夫高强,被他给逃了,以后老爷回府,晓得此过后便叮咛魏麟调派人手进了主院儿,说是以防万一伤了老夫人。”
“少爷仿佛长高了呢。”
老夫人牵住魏国淮的手,悄悄拍了拍说:“我儿莫要担忧,凡事另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且听我细细说来。”老夫人明面上虽不问世事,府中琐事全权交给了大夫人陈氏,可这公开里却担忧甚极,这府中之事大多逃不过她的眼睛。魏国淮的几房妻妾大多是不中了,明里暗里只为府中职位而勾心斗角,妇人之仁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女子无才便是德,要说这一点才情事理都不通,倒过份的显得笨拙了。大夫人倒是个聪明的,可惜行差踏错与魏国淮离了心,想到此处,老夫人不免唏嘘,放眼我望去这巨大的国公府以内,竟无几个可托之人。
魏国淮有了定夺,只待寻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