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结婚后第五个年初的时候,他终究感觉本身也该承担些家里的任务了,不能再如许一再地吊儿郎当、碌碌有为了。当时连采玉很欢畅的模样,他还觉得他是因为真的喜好他才为他欢畅。
连采玉给他先容了别的一些更赢利的供货商,他完整没有思疑,直接推掉了顾家的白叟脉,搭上了连采玉这条线。最开端公然是红利多了,年老迈嫂看他能行,便罢休让他去做。渐渐的,连采玉开端给他先容卖海上货的贩子。海上货是暴利的行业,就连顾家也很少和这个沾边。他当时真是迷了心窍,也不想想真有暴利的机遇,连采玉如何不先考虑和顾家合作的连家,如何先考虑顾家?账上一再多出来的银子,父兄的赞美,外界的追捧,这统统都让他昏了头。在连采玉的勾引下,他悄悄拿出了顾家几近统统的货款,想先采办住最新来的一批海上货。如果事前他又和父兄先筹议一次,哪怕一次,也不至于让顾家落到厥后的境地。但是太想出风头,太想证明本身的才气,究竟上还不敷纯熟的他,把这些银子拿了出去,一次性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