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裕笑笑,谦逊道:“海王过誉了,鄙人可担不起海王如许的盛赞。”
秦海牧神采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但思及说话之人的身份,才略略和缓了语气,听上去没有过分生硬:“你是司青的义兄?我晓得你想来是担忧司青在我这里受了委曲,不过此次的事情确切是一个曲解。今后我必然会好都雅待司青,与他起卧同坐,庇护他不被任何人伤害,也毫不会让这岛上的任何一人欺他辱他。我能够向你包管,本日之事今后毫不会再产生。”
就在顾怀裕都禁不住有些飘飘然之际,身边的薛嘉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机,在底下悄悄伸手拉了拉顾怀裕的手,对他微浅笑了一下,端倪间都是暖和的神采。
姬海玉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论起世事来都可见微知著、举一反三。虽说他未曾开过钱庄,或是做过近似的行当,但是他很快就从顾怀裕的描述里听出了这类运转体例的好处,乃至能感受出来,将来这类体例必然会流行全大虞,乃至传遍双陆,心下在顾怀裕那边的筹马更是减轻了一分。
那是他毕生拼尽尽力也没法寻求到的,那种所谓叫至心的东西。
顾怀裕听他这个说法里的意味很有些不堪,仿佛他对这位新冒出来的“夫郎义弟”有甚么诡计似的,哪怕极力制止和这些人产生冲突,此时内心也多少有些愤怒:有诡计?他之前和这位“义弟”但是素未会面,眼下但是才见到了这位“义弟”的第一眼,能有个甚么诡计?真真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