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老祖的目光在韩坤身上逗留一会后便看向韩晨:“你是何人,竟然敢私行突入我韩家大门,欺我韩家无人么?”说时将身上的威压一并开释出来,场间的压力突然增大。
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朴,毕竟是活了一百多岁的人精了,细心一思便已然了然,心中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还是逃不过那些争权夺利的腌脏事。
韩家老祖面无神采地看着韩坤,韩坤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内心非常严峻,额头乃至冒出盗汗,身材微微发颤。
“你作为韩家的一分子,就算有甚么恩仇,也能够私底下处理。作为回报,韩家也会在你身上倾泻更多的资本,助你早日冲破更高的境地”老祖晓得这话有些无耻,但也只能厚着脸皮说道。
此时山洞里这位身着红色太极服的老者须眉皆白,正闭目打坐,俄然间仿佛发觉到了甚么,双目展开,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
“目无长辈?尊敬长辈?你们张口一个我父亲,杜口一个我父亲,你们又何曾尊敬过他。想当初我父亲为了这个家属殚精竭虑,到头来他又获得了些甚么?”韩晨安静地说道,话里的质疑却理直气壮。
而作为当事人的韩放听到这个称呼微微一愣,有些愤怒道:“你这小子还真是目无长辈,你的父亲没有教你要学会尊敬长辈么。”
在他看来,韩晨没有来由对韩家的庞大资本不动心,修炼之人讲究财法侣地,这排第一名的财天然是不成或缺的。而韩晨兄妹现在居住在山下平房,即便他有甚么奇遇,也需求为今后的修行忧?,是以不怕韩晨不动心。
韩家的这位老祖宗名叫韩放,按辈分是韩坤、韩烈的太叔公,至今一百五十余岁,一身修为已是金丹初阶,却再也没法更进一步,停滞在这一境地已经二十余年。
“并且当初是你们将我兄妹逐出韩家,现在我早已不再是韩家的一分子了,又哪来的长辈。我明天来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父亲在韩家的一分子,这是我应得的,今后我和韩家再无干系。”
见韩坤这幅模样面无神采地脸上不由有些绝望,作为一名家主,不能做到光亮磊落、一视同仁,却整天在背后里搞谨慎机、玩小把戏,实非正道也,怪不得韩家的生长日渐式微。
“喂,老头,你说够了没有。”
“韩晨你实在猖獗,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么”韩坤直接痛斥道。
此时站在一旁的韩坤闻声此话神采顿时惭愧得通红,本身作为韩家的家主,除了老祖之下境地最高的人,竟然跟这个野小子打成了平局,这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