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豫看着他半晌没动，像是在消化他的话。
贺衍沉默不说话，怕那里又说错惹来她的不欢畅。
这不是贺衍第一次见蒋子豫喝醉，倒是最难哄的一次。
搭话吧，她那些胡言乱语他都不晓得该如何接话，不搭话吧，任由她说下去，一会他都不晓得她该说到哪了。
“贺衍，你又欺负我！”
“我能够因为这两件事一起难过吗？”
说着蒋子豫扁扁嘴，“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不听话了，吃奶的时候还咬我呢。”
“我不要被打断腿啊，但我也很想跟我妈在一起啊。”
听着她的胡言乱语，贺衍感觉前所未有的哀痛。
蒋子豫这才对劲地放动手，她接着说。
蒋子豫终究温馨下来，不哭也不闹了，也不再像方才那些喋喋不休，不过还是固执地问贺衍。
蒋子豫说的对，那些实在满是痛苦，满是难过。他也痛苦，他也难过。
比及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但是你这是在奖惩你还是在奖惩我？”
贺衍的确都不晓得本身该不该搭话了。
好一会他才深吸口气翻开热水，把毛巾放在水下冲着。
贺衍只好报歉，“OK，我报歉，你说的对，我很名流，也很臭地痞。”
贺衍这才回过神来，给她擦好脸以后发明毛巾已经完整凉了，筹算起家再去洗手间用热水重新拧下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