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巨地吞了口唾沫,恳求道:“那你下次做的时候能轻点吗?”
只可惜我们梅大神不是某堂哥,不吃这一套。
说到底还是那句——一报还一报,如此罢了。
他大抵还不清楚本身达到了如何的深处吧?
此时6偲已经健忘本身本来就是筹办来刻苦受难的了,忍不住试图告饶:“我……你能不能再等一下?”
“哦?”
梅凌正想行动,却俄然现本身被夹得死紧,几近有些吃痛。
虎魄色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奇妙流光,梅凌走到床边,抓住毯子的边角,全部一下掀了开来。
男人体内有g点,这是不错的,但是碰上这么一个野兽,就算被找到了g点,在如此激烈的痛苦之下,再刺激的快|感也会被覆盖掉吧。
这世上有没有一莳花是如许的——艳冠群芳,但并不自发得傲;看似脆弱娇贵,实在却能屈能伸仿佛如何都踩不烂?
“这类时候你叫我等?”
连内脏都仿佛被……挤迫得全都紧缩到了一起似的,这时的6偲已经完全面无赤色,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滑入丝当中。
说着,梅凌一只手伸畴昔,沿着6偲的尾椎下方滑过臀缝,指尖探入阿谁暖和潮湿的巢穴,摸到本身方才留在内里的东西,恶作剧似的悄悄搅动几下,然后对劲地将手指抽出来,末端还把指尖上的东西以画圈圈的体例抹在人家后背上。
说放松就放松,又不是橡皮筋,哪有那么轻易?——6偲现在满肚子除了痛苦以外,就是愁闷。
“你不会觉得做一次就算完了吧?”
“呃……”
回想起当时那**蚀骨的滋味,他便有点迫不及待起来,抽脱手……(调和)
完整沉浸在**中的男人,底子就是只剩下原始本能的野兽。
梅凌没好气地说,“如何等?一边等一边喝喝水聊谈天是不是?”
此时现在他也完整健忘了要把谁谁谁如何干死的设法,纯粹只是被本能所差遣,律动着,撞击着,冲刺着。
他巴巴地望着人,湿漉漉的两只眼睛好像一只纯种吉娃娃,无形的小尾巴在屁股前面摇来摇去。
6偲闭上眼睛持续忍耐:“差未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