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醒来就瞥见这绝世出尘的身姿,一时有些怔愣,脚部传来非常的暖和柔嫩让她立时回神。天啊,她的脚竟然大刺刺的伸进他怀里,而他竟大刺刺的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双被子。
萧煜看着她长叹一声,握住她的手一挥,胶葛在一起的头发断开,飘落在乌黑的床上。
萧煜半卧在床尾看书,一条镶着宝石的织锦抹额束住满头乌发,柔嫩如缎的泄落在肩头。温润如谪仙的男人非论何时,非论以甚么角度看去,都美得让人堵塞。
她和逐风喝得很多,让夜风一吹更加醉了,等她走进灯红酒绿的云香楼,早忘了干甚么来的。踏进白轻云的房间时绊住了门槛,身子一斜就要跌倒。
水池没有结冰,临窗的处所水比较浅,但也已过了膝盖。池水的温度很低,酷寒砭骨,英姿在水里不断的换着脚,单脚独立。即便如此,双腿也冻得如万蚁钻心,疼到骨子里去了。
逐风淡笑着也不躲闪,干脆“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
好暖和的度量,是谁紧紧的抱着她,柔嫩光滑的手悄悄磨砂着她的腿脚。暖和又让人放心,英姿再不挣扎,沉甜睡去。
逐风却双手抱住怀中,闲适的靠在窗边,没有半点拉她的意义:“你如何获咎他了,一个像惊弓之鸟,一个要择人而噬,你最好从实招来。”
逐风发笑道:“王爷问的猎奇特,她不是我mm,又不是我老婆,我如何晓得她在哪。”
这张脸的确很美,但再美也是男人的脸,英姿大惊,就要起家,可挣扎着却动不了。她向下看去,他上身衣衫半解,白净健旺的胸膛裸.露,肌理清楚。而本身的手伸进他的衣衿里,紧紧搂住他的腰。双腿还和他的腿胶葛在一起,难怪她起不了身。
“水里凉,快上来。”
逐风耻笑道:“前次你获咎皇后,太子,三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德行。你还能闯多大的篓子,莫非你去拔皇上的胡子了,还是……”他俄然诡异的看了一眼窗外,似笑非笑的接道:“你获咎的人来了。”
白轻云朝房间看了一眼,面有难色。略一思忖展颜笑道:“好,你先出来躺着,我给你沏壶茶。”
合法她已没法忍耐之时,幸亏窗子开了,柳逐风的脸暴露窗外。
逐风的窝还算洁净,跟云舍比那就是天壤之别。可英姿甘愿窝在这里。前次来京时,被几路人马追杀都没把她吓成如许。
英姿只得又爬上床,手忙脚乱的去解胶葛的头发。一边狂叫道:“白轻云,你出去,快滚出去。”
英姿回身又和那些头发较量,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不由痛斥道:“你是个死人啊,倒是帮手解呀。”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英姿才缓缓醒来。她懒得睁眼,只感觉白轻云的脸紧贴着本身的脸,柔滑细致,忍不住用脸蹭了蹭。梦话道:“姐姐你好香啊,脸好嫩让我亲一下。”说着,竟闭着眼平空去亲。
白轻云像云一样飘过来扶住她:“怎地也喝得这么醉。”
英姿晃闲逛悠进了房间,屋内轻纱乱舞,真如云团普通漂渺。朦昏黄胧的看不逼真,蜡烛也熄了大半,英姿凭着影象走到床边便重重躺下。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她闭着眼伸手一摸,触手温软滑嫩。她不由笑道:“姐姐,倒茶这么快就返来了,往内里躺躺。”嘴里说着,却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萧煜冷冷的看着他:“柳逐风,当年的事与我无关吧,你就别疯狗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