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这才敢笑了出来,安芸熙仍然是闹不明白,皱眉问道:“这……这是如何回事啊?”
安芸熙的笑容温暖而温馨:“伯伯,婶子,我们只是路过的,口渴了,讨碗水喝。”
安芸熙撇嘴:“你谁啊,我熟谙你吗?”
“嗯,我父亲之前的一个部属,兵戈残了,住在这庄上,我也是因为瘟疫被爷爷赶出都城的,以是就住在他家。”
姬雲终究逮着机遇道:“我登陆后到河边找了,但是没有找到,以是我就到庄子上来奉告他们,想着一起出去寻觅,人多力量大。”
如此惨败,姬雲竟然没有涓滴的羞惭之意,还是是温文文雅,谦恭有礼的微微俯身笑道:“姬雲受教了,三女人无事就好,你多保重。”几句话说的和顺如水,情义绵绵,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安芸熙一眼,莞尔一笑,回身拜别。
闻言,安芸熙清秀的眉宇紧皱,沉声问道:“你们家摊了多少薄地。”
东方在一旁冒死的咳嗽,忍笑忍的辛苦,刻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他们家主子一贯是言语刻薄暴虐,被他调戏的女子,要不是掩面逃脱,要不是哭得梨花带雨,像安芸熙如许毫不包涵反击的少之又少,的确是凤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