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芸熙眼都红了,她宿世受尽磨难,好不轻易重生,那么多的心愿未了,竟然还是难逃一死吗?
跟着四皇子进府服侍的只要他一个近身侍卫晏,闻言慌的四下寻觅了起来,一边急道:“那玉佩但是皇上犒赏的,每个皇子都有一个,如果丢了,那……那……”话未说完,他已急得出了一脑门的盗汗。
梁易凯一向笑眯眯的神采沉了下来:“把刚才见到的人,都抓起来搜,这但是父皇赐给我的,如果丢了,如何交代。”
安芸熙脸上没有甚么神采,但内心倒是翻江倒海,自从见到梁易凯,她就满身心的防备,严峻万分,不晓得他们要如何脱手整治本身。即便梁易凯已快走出安铭的院子,她也不敢有涓滴的松弛。
安国鸿和安瑞靖都有些不安,刚要说话开口,安芸熙已道:“四皇子请。”她的面庞安静,即没有阿谀凑趣的意义,也没有害怕怯懦,好似只是在接待一个浅显的客人。
安铭固然是从四品的鸿胪寺卿,官职不高,倒是个肥缺,接待他国出使的使团。使团来到北燕,人生地不熟,天然要多多贿赂接待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