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喧呵呵笑道:“小太爷真是妙手腕,好策画,林某真是佩服,佩服……”
南宫的武功固然高强,却偏于阴柔诡异,而安瑞靖的武功倒是刚猛不足,两人旗鼓相称,打得难明难分。房间里的桌椅板凳,酒菜生果滚了一地,一片狼籍。
林喧诧异的发明,固然楼里的妈妈热忱的驱逐,并亲身送他们进了三楼最高,最豪华的房间,还是在一旁服侍的千娇百媚的花娘,奉茶敬酒间,都不敢触碰到梁隆意的肌肤。
梁隆意带着他们走过两条街,来到了天香楼前,看着门口迎来送往,穿戴花枝招展的花娘,林喧目瞪口呆,吃吃道:“这是说话的处所。”
林喧长久的惊诧过后,很快就明白过来,梁隆意想要打伤安瑞靖,如许他既能够名正言顺的留在都城,又可避建国公府投奔四皇子的谎言。
梁隆意看着安瑞靖,不怀美意的笑道:“要打得皮开肉绽,但不要伤着骨头,要打的天下皆知。”
安瑞靖仰首饮尽杯中的酒,冷哼道:“不管别人如何想,我国公府以静制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