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她从出道至今已经提名了五次金影奖影后,此中有一次还同时提名了最好女副角和最好女配角,成果最后捧了一个最好女副角的奖杯返来――也算是圆了一桩梦吧。
纪凝无可何如地拉下被子:“你把耳朵凑过来。”
顾征摇了点头:“你客岁才拿了最好女配,本年的赢面不大――我早劝你不要折腾了,你就算没这个奖也没人能摆荡你的职位了。”
“……硬的起来吗?”
纪凝以为他这是用心气本身,不想和他吵架,一闪身进了屋,拿了一沓子报刊杂志出来:“看,都是影评,都是夸我的,本年要再不可,我就再也不冲奖了,今后就捡票房高的拍,再也不折腾本身了。”
“我跟他说过,如果我本年再拿不到奖,我就再也不冲奖了,好好陪陪他――因为他说我本年必定拿不到,现在如果他在看电视,估计我拿了奖最不欢畅的人就是他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笑了一下,带了几分天真的孩子气:“我想电影这条门路是毫无尽头的,恐怕我还要持续拼搏下去了。”
他捏住纪凝的下巴狠狠地回吻了一口:“欠都雅你也认了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说了半天,她俄然话锋一转:“这些年来,为了拍戏我也支出了很多,乃至偶然候好几个月都不回家,我内心很惭愧,感觉很对不起我先生,他的事情也很忙,偶然候我有空了,他又没空,我经纪人说我跟他的确是牛郎织女似的,见面太难了。”
“到底如何了?再不说我去问大夫了啊。”
他们这些年并没有采纳甚么避孕办法,因为之前想要孩子的时候去病院查抄过,大夫的意义是纪凝并不是轻易受孕的体质,她体脂率偏低,耐久作息混乱,没有充沛的歇息,再加上之前流产过一次,以是有身的机遇不是很大。
“死丫头,在坐了一夜的飞机都没睡,恐怕你出甚么事,现在还嫌我欠都雅。”
纪凝眨眨眼睛,心安理得地接管了这个吻,待分开后俄然笑了一下。
顾征依言做了,却被纪凝在耳朵上狠狠扭了一下,语气也非常不善,固然说出的话算是祝贺――
她勾起唇角,伸手拉住顾征的领带让他靠近本身,呵气如兰:“我当然信赖顾叔叔了……顾叔叔还用我查岗吗?我就不信……顾叔叔跟了我这么多年,对别的女人还……”
纪凝今后一倒又躺回了床上,把被子一遮,不想理睬他了。
纪聆听了这话对他瞋目而视:“乌鸦嘴!我本年必然能拿!”
“现在终究拿了,反而有一种很不实在的感受,奖杯真沉,但我却恐怕本身是在梦里,一醒来甚么都没了。”
“获得第四十九届金影奖最好女演员的是――”
台下发作出热烈的掌声,纪凝微微点头,正筹办捧着属于她的奖杯稳步下台,却俄然再次感到了头晕,一个别力不支差点倒在了台上,还好身后的颁奖佳宾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台下和电视机前的观众都看到了这一幕,纪凝被仓促扶到了背景,已经有人打电话告诉了顾征和大夫。
她没说那些筹办好的领奖词,甚么感谢导演啊感谢事情职员之类的。
纪凝一心坐着冲奖的梦,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别闹……”
顾征很认同她的设法:“早该如许了,你看看你前段时候把本身折腾得跟个东南亚人似的,瘦成了一把骨头……”说着又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她本来就不胖,拍戏艰苦更是越拍越瘦,看电影的时候在大银幕上都显得非常肥大,返来养了几个礼拜才算能见人。
纪凝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拍了一下:“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