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氏看他如许,皱了皱眉对郑嬷嬷道:“这孩子几时开端这么存眷颜丫头的事儿了?”
“但是,你如何换了衣裳?”细姨指着她身上的一身新衣,抽抽哒哒的道:“女人你必然是被欺负了,都怪我害了你,女人你打死我吧。”
“奶奶说的是,我就是想不起那秦掌柜在哪见过罢,一时钻了牛角尖了。”
“女人,你没事吧,那两个好人,没有,没有。。。”细姨放开她,高低看了她一眼,见她换了衣裳,神采都白了,眼泪滚滚的落下来,大哭道:“女人,我害死你了。”
实在不怪她们要串供词,要晓得,这世代,女子贞,洁何其首要,这如果田敏颜被好人掳去,哪怕她没被侵犯,可世人,却已经当她是个不好的了。而跟从她平生的,是一个不贞的名头,那将会压她一辈子,永久抬不开端来。
郑嬷嬷见她也不幸,才八岁的孩子,那里就晓得啥事,遇事惶恐逃窜,都是小孩子的本性,也不好过量责备,只道:“你主子没事就罢,有事,你也活不成了。”
“哎哟,我的祖宗,你别拉,我这一把年纪了,都被你拽地上去了。马哥儿,你快家去给奶奶说一声,就说田女人找着呢,在闻香居作客呢。”郑嬷嬷先是甩了细姨的手,接着又对一个仆人叮咛道:“将其别人都喊返来吧,不消找了。”
“嬷嬷,闻声没,女人在闻香居,闻香居,快,我们快去。”细姨听了顿时欢畅得跳了起来,扯着郑嬷嬷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