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救了她?这么狗血?
田敏颜幽幽展开双眼,高高的屋梁,朱红色,毫不是她家里的房梁,她蓦地想到昏倒前的一幕,心头一紧,垂眼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神采大变。
她脑海里顿时一空,赶紧大声呼救,一边向巷子里重新跑了归去,可回到阿谁位置,除了地上滚得到处都是的土豆,压根就没有田敏颜的身影,也没有那两个男人的身影。
而她不晓得的是,在隔壁的巷子,她心心念念着的女人被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抱着。地上,两个男人昏死在那,恰是她口中所说的好人。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男人翻了个白眼,心想,若不是您老说走在高处才气看到更多的风景,每次都在人家屋顶飞檐走壁的,又如何会看到如许的‘风景’?
她看着齐十七曼斯层次的坐起来,咳了一声,摸索地问:“阿谁,你救了我?”
秦海棠正坐在闻香居品茶,忽听丫环来报,爷去而复返,她一愣,撇下茶盏就向后院走去。
“是有那么些破事。”齐十七的脸沉了下来,眼中目光变更,却很快道:“姑姑,我有些累了,躺一会,你给我熬个参汤吧。”
“去找个大笼子,等他们醒了,喂些好药,送去黑街那边吧,今晚的特别演出就由这两人来,我想他们必然会很欢乐。”齐十七笑眯眯的,一脸的暖和有害,可杨官却感觉浑身冷飕飕的,就像寒冬一样。
“嗯。”秦海棠没有忽视他眼底下的那一圈青黑,有些心疼隧道:“好好歇一会。”
“夭寿咯,快去叫你家大人来啊。”那大叔一听就晓得是啥回事了,赶紧说道。
“呜呜,大叔,我家女人不见了。呜呜,我家女人被好人抓去了,大叔如何办如何办啊?”细姨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一样,拉着那大叔的手袖哭喊着。
明显说回京都走一转的人,这才几天,如何又回承平镇了?
细姨神采煞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女人,女人。”
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扭头,也不看人,手握成拳就向右边打去。
“爷,现在?”
秦海棠拿着衣裳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这一幕,她挑了挑眉,不动声气地咳了一声道:“爷,热水来了,我给她换身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