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你们几个,不然这日子。。。”罗氏一脸的感概。
“她三婶,颜丫头这闺女也太牙尖嘴利了,你瞧瞧她说的甚么话?这是哪个窑子里学的,和顺乡也是她这黄花闺女说的出口的?”李氏恨恨地瞪了田敏颜一眼,咬牙冲着罗氏的背影说道。
没过几天,田敏颜到村里河边洗衣服的时候,闻声那些婶子说谢恶棍不知发了啥疯,愣是把他娘的菜园子的菜给拔了,哗啦啦的种上那些黑虫树,可不知是啥启事,那些树移了位就蔫了,现在都干枯死了,气得谢恶棍他娘拿着苕帚追着他好一顿好打。
现在田敏颜这么一说,还不戳中她的苦衷,那死鬼就啥好,就是好色好酒,该不会真的被那些个骚蹄子勾去了吧?
罗氏听了眼睛一亮,两母女嘀嘀咕咕的低头群情了起来。
见她出去,罗氏赶紧擦掉了眼泪,体贴肠问:“没事儿吧。”
“那就回你的屋歇着去,没点费事。”
“爹,我腰疼,老弊端犯了。”李氏赶紧呲着牙扶着腰喊疼。
她想好了,桑果树既然没了,这钱赚不了,那么就只能另辟路子,坐吃山空是不成的。
“没事。”田敏颜坐到她身边,说道:“娘,你也别把二伯母的话放在心上,她阿谁张,能出甚么好话?就只会吐粪,又臭又恶心,谁听谁嫌臭。”
“这个混蛋。”田敏瑞也看到了,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罗氏也不想和李氏处在一起,嗯了一声就扭身回屋。
她又低声说了几句,两母女笑了起来。
“不过,二伯母应抢先算算二伯甚么时候差人来接二伯母吧,俺传闻,横河那边的女人老标致了,一个个貌美如花,肤如凝脂,说句话也能把人给勾了去的。”田敏颜奥秘兮兮隧道:“二伯母,莫不是俺二伯醉倒在和顺乡里了吧?”
两兄妹正说着话,谢狗子很快回转了,身后的几个男的都扛着树,田敏颜定睛一看,不由沉下了脸。
田敏颜将这动静说给田敏瑞听,两人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大通,这才把憋了几天的气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