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有伤着哪了?”罗氏一脸的忧色。
是要建立个仇敌,还是要将那仇敌拉过来本身的阵型御下,任谁都只会选后者。谢狗子固然是个恶棍,可他却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胆色,也有点小聪明,换了别个,会不会只凭听来的话,就去吃那传说中会吃死人的果子?
田敏颜抿嘴想了想,问道:“我问你,你是如何想到偷来我们家?”
“哥,我问你,我们家这地必定是要开荒的,总要找人,此人多了,事多了,还得要有人管,你是想找个熟谙的知根知底的,还是找个啥都不体味的?”田敏颜斜乜着眼看他:“谢狗子此人,是混了些还是个恶棍,可他既然敢吃过那没人敢吃的桑果子,再拉去卖,就证明他有些胆色。他认得的人,虽也是同类,不过是些个恶棍地痞,可偶然候,这些人但是好用得紧呢!”
可饶了他么?
用本身的娘发誓,再混的人,也会有些知己吧,田敏颜眯了眯眼,哼了一声说道:“这还不敷。”
本来,确切如田敏颜所想的那样,他们三房又是卖蛋糕挣钱,又是买地建大众茅房,不是发财了又怎会弄这么大的动静?
“舅母,屋里说话去吧,细心着了寒。”田敏颜扶着她,几人进了西厢,罗氏正和陆氏坐在炕上,见他们来家,也才松了口气。
“你的意义是?”
高氏惊呼一声,眼圈都红了,骂了一声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那也不消他来开荒啊,那是个恶棍。”田敏瑞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