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并没有松花蛋,前些日子,她见镇上的鸭蛋便宜,便买了好些来,腌制了一瓮松花蛋,也就是当代的京彩,筹算着如果做得胜利了,便多量腌制来卖钱。
那些个乡绅土豪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将目光放在了田敏颜身上,这丫头可真是不能小藐啊,瞧这马屁拍很多好,多有程度。放低了本身的姿势,又捧高了知县大人,却又让人感觉她不是在拍马屁,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件究竟。
罗氏见此犯了愁,拉着闺女的手道:“囡囡,这可咋办,这多人,做啥子菜哟?”
“娘你放心,阿谁交给我做,我先去和大人磕两句话儿。娘,哥哥和小五家来后,你让他们清算一下也来客堂见见大人。”田敏颜慎重地叮咛。
“甚么上等席面,也就是些肥腻的肉菜,撤了吧。”温善初却不买账,只皱着眉挥了挥手。
温善月朔愣,俄然就哈哈地笑出声,拍着田怀仁的肩膀道:“田家的,你这闺女将来不得了啊,好,很好。”
特别说到那排耙的时候,她更是卖力,一边还不住的偷瞄温善初的神采。
正这么想着,里正就小跑过来,说道:“田女人,黄员外他们说了,已经从镇江楼订了两桌席面过来这里。你尽管做些平常小菜让大人尝鲜罢,甚么鱼肉的不消筹措。”
温善初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泥土细细看了,又见面前犁过的地,一条条的,土块均匀翻松,并没有特别大的泥块,非常细致,又听得她说是北国的头一份,不由内心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