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田怀仁一脸痛苦,抱着头就蹲了下来。
“阿妈。”田敏颜和田老爷子同时冷喝一声,锋利的目光嗖嗖地向她射去,唇角冷冽勾起道:“既然阿妈以为不值,何必来要我们这方剂?爹,我们回吧。小五,快过来,杵那做甚,没得让人说你不安美意。”
“阿公!这大家繁华由大家赚。二姑她想要白得我这蛋糕方剂去给她杨家赚繁华,哪有这事理,她杨家可给过我三房甚么帮衬?我们也不希冀她帮衬,想要方剂就按着端方来。阿公,瑞哥和小五都要念书院,我娘也怀着身子,不久就要作动了。你们去横河纳福了,这屋子还得我们照顾,地里也得靠着我爹,要人没人要物没物,这到处都要银子。现在也就这方剂支撑着,白给她杨家了,是叫我们三房吃西北风啃树根么?”
“二姑别忘了,要不是你来家,要不是你提甚么方剂,我阿妈就不会和我们三房提,也就不会犯病,以是都是因为你。”田敏颜嘲笑,道:“二姑不是常将孝敬挂在嘴边吗?咋了,现在出点银子买些好药让我阿妈喝也不舍得了?”
田怀仁的脚步一顿,到底是没忍着回过甚看了一眼,却没往前一步。
“阿公,五百两,一个子也很多,如果二姑能拿来,我立马就把方剂交出来。”田敏颜也不废话,她是鉴定了田怀兰不会买,又道:“只是得快了,说不定赶明儿,有人拿六百两来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