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至极,偏疼偏到家了!
本来温馨的正房当即炸开了锅,都不淡定了,六百两去买一个方剂,这是被驴踢了吧?
“你说,家里也极难,银钱都被你婆婆管着,你也拿不出来。”田怀仁淡淡地说了一句。
江氏和田怀兰不约而同地沉下脸,这该死的臭丫头!
田老爷子也不是常去镇上漫步的人,城中大户也不是他能攀上的,可他不晓得,不代表田怀兰不晓得。
“你这丧尽天亮的狗蛋子。。。”江氏一拍炕桌,大声骂了起来。
田怀兰一怔,这都甚么时候的事了,她那记得啥跟啥?
“三哥,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我跟在你身后去郊野里摘花儿编花环的事儿?”田怀兰见他不出声,也急了起来,眸子子一转就假惺惺地作起来,幽幽的看着田怀仁说道:“三哥的手最是巧,织箩筐编花环都是极美的。当时三哥给我编了一个大花环,银儿她们都老恋慕我了,三哥你说过甚么你可还记得?”
田怀兰神采一变,嘴角动了动,讪讪的不出声。
“那大侄女你可卖了?”李氏亟亟地问,眼睛闪着绿光,像狼看到了羊一样,嘴角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当时我带着三娘去镇上,三娘想要吃那糖酥点心,我身上也没钱,去你家里想要借几个,你是如何说的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