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又忘了本身现在的身份了!
噗,齐十七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直喷在杨官脸上,看着他足有几秒钟的停顿,忽而哈哈大笑出声。
说罢,她也不等齐祈反应过来,一溜烟地跑了,跑之前,还不忘拿上本身的那一小坛子酒和猪肘子。
他没听错吧,这么暴虐的报仇体例,是个十一岁的孩子想出来的,还是个女孩儿?
齐十七看了一眼碗中的乳鸽,说道:“丫头怨气可真很多。”
田敏颜有些焦急,想到这期间对女子的刻薄,哪怕是个小小的农家女,花/柳梅/毒这些肮脏的词儿也不是她这类黄花闺女能说的。
齐十七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田敏颜,嘴角猛地抽搐起来,她,也太威武了些!
田敏颜重新夹起那只乳鸽,咬了一口那藐小的翼,嘎吱嘎吱的咬得作响,一边鄙夷隧道:“这男人也忒吝啬了。”
田敏颜又夹了一只红烧乳鸽,见齐十七一点都没脱手的模样,又见杨官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脸红了一下,将那乳鸽放下,咳了一声道:“十七爷,阿谁,你们如何不吃啊?”
“丫头,阿谁,梅/毒是甚么玩意?”
齐十七看向她,将她眼中那嫌恶仇恨的眼神看在眼里,看来那胡霸子确切让她恨到了骨子里。
齐十七有些发楞的看着一桌子的菜,再看向劈面那塞得满嘴都是食品的丫头,额头不由冒了几条黑线出来,不是说这丫头的日子过得好了,咋还一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可骇样?
“刚你不是在那巷子咀咒那胡霸子得梅/毒么?”齐十七笑眯眯的,说道:“那是啥?”
“饿死鬼投胎么你?有八百年没吃吧你。”十七没说话,反是杨官开口了,眼中鄙夷之色愈发浓厚。
和之前一样,他倒想晓得,她要如何的让人生不如死,因而说道:“哦?那如果胡霸子的人在你跟前,你可要如何报仇?”
出得门口,她和杨官撞了个满怀,也不报歉,就这么慌脚鸡似的跑了。
田敏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张了张口,愣是答复不出一个字来,最后躲闪着他的目光说道:“十七爷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梅朵,对,是梅朵,梅花的花骨朵。”她说着呵呵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