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安妥,田敏颜将荷包子本身收好,拧起那只食盒说道:“爹,我和哥哥去闻香居,过后再去邓记杂货店找你。”按着本来讲的,卖完早点,田怀仁还去邓记看有没活干。
这才不到两刻钟,除了田敏颜留着的蛋糕,别的都卖光了。
田敏颜严峻地看着她,固然对本身的技术有信心,可毕竟不是用烤箱烤出来的,比起前辈子做的还是差能人意。而秦掌柜如许的人物,她固然不清楚来路,却从她的言行举止里晓得她不是简朴的。
“哎。”
兄妹二人正说着,秦掌柜走了过来,异化着一阵香风,也不客气,只笑道:“今儿咋这么早来了?但是有甚么功德儿?”
豆浆她们卖了七十碗,三文钱一碗,就得二百一十文,而蛋糕卖出了七十五件,十五文钱一件,也就是一千一百二十五文,统共有一千三百多文。撤除本钱,他们赚了起码超越一两的银子。
“费事你了张大哥。”
人都有这么一个诟病,那就是对新奇的物件持有思疑时,那就只等着别人当出头鸟,如果出头鸟说好,那就会欣欣而至。
“张大哥,凌晨好啊,你昨儿晚做贼去了?眼圈这黑的?”田敏颜呵呵地谈笑一句。
去钱庄,田敏颜不是想存钱,而是想要将这些铜板换成银子,这就不消带着沉甸甸的荷包子通街走,也大大减少被小贼瞪上的风险了。
田敏瑞在一旁欲言又止,但颠末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对田敏颜是愈发佩服的,以是也没将箩筐食盒里的蛋糕给拿出来。
“各位乡亲,今儿的蛋糕就卖到这了,如果还想尝鲜,明儿个再来吧。”田敏颜笑眯眯地大声说道。
“不甜不淡,豆香浓烈,挺好。”秦掌柜含笑赞道,又咬了一口那叫蛋糕的点心,一怔,嚼了嚼吞下,放下筷子。
“哥,你可别大安主义了。他们买的就是新奇,如果时候长了,就没那么轻易了,毕竟尝过了新奇,那热度就下来了。”田敏颜淡淡一笑,以是她才把主张打到闻香居来。
列队的人很快散了,田敏颜也筹措着清算小摊,田怀仁摩挲着荷包子的铜钱,喜得见牙不见眼。
“哎哟,那伯母可好了?”田敏颜一听赶紧体贴肠问:“白叟家可要细心着,这类气候极轻易抱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