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望着那抹淡然安闲的背影,仿佛从初见柳亭起,他便是这般的君子温润如玉,安闲不迫,温然淡定。
“龙儿,比及了玄月,你的胎就真的稳了。”展君魅抱着她,又是一番耳鬓厮磨,直到折磨的她闷哼出声,她才停止这一番的混闹。
墨曲被嫌弃的火大,他坐直身子,折扇敲着桌子,冲着他们伉俪俩说道:“这是我情愿日日来的吗?她的胎需求照顾,她……咳咳!我指错了。”
持珠手腕一窜改,剑花诱人眼,剑锋冷锐的刺向墨曲……
上官浅韵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笑笑生,叮咛飞鸢道:“把他衣服扒了,看看他是不是真男人。”
“双生子?”上官浅韵倒是很欣喜,这下好了,展君魅不让她随便放开了生,她却能够一次生两个啊。
展君魅听她闷哼一声,便忙松开了手,低头见她柳眉蹙起,他也不晓得她伤的多严峻了,伸手便去扯开她衣领,果见她肩上有着五指红印子。
而上官浅韵这日让持珠拿了笑笑生来,让小钟和小灵绑了他,让飞鸢拿着鞭子筹办抽他一顿。
可上官浅韵还是没来,他也没等的不耐烦,只是在想,这回不会又是展君魅在谨慎眼儿吧?
小灵在一旁一向挤眼,公主殿下啊,快看身后啊!
飞鸢固然平常看着挺爷们儿但是真要去扒光一个男人验身……她握着鞭子退到上官浅韵身后,笑着低声道:“公主,这玩的有点过火了吧?”
上官思容想起那白发苍苍的太皇太后,她垂眸也是叹道:“母后的确老了,我们这些身为儿孙的,也的确应少惹她白叟家心忧。”
当年她执意分开去跟随杨宸,皇祖母如何都劝不了她转头。
笑笑生都想哭了,没这么开打趣的。
并且,不准展君魅分开上官浅韵身边半步,那个宣召,一概回绝。
持珠见飞鸢一向挤眉弄眼的,她淡定的转过甚去,看了已经进门的展君魅一眼,声音淡冷无起伏道:“公主,驸马返来了。”
上官浅韵对着笑笑生嫣然一笑,而后就看到展君魅又和笑笑生打起来了。
柳亭在飞鸢的目光打量下,他还是目视火线神采淡然,好似一点都没有感遭到对方的打量那般。
墨曲丢了手里的剑,无法一笑,向后退两步,转头看向凉亭里看好戏的某公主,有力叹声道:“公主殿下,今儿能就到此结束吗?”
“我只想要你,其别人,我嫌脏。”展君魅说着便坐起来宽衣解带,自此气候热了,他又总陪着她,便风俗了脱了衣服睡。
墨曲勾唇苦笑,这位公主殿下可真会煽风燃烧。
“还不是被你害的?”展君魅抱着她,躺在了床榻上,放下了轻纱帐,俯身低头看着她,指尖摩挲着她锁骨上淡淡吻痕,唇边笑意很魅惑人,眼底是那毫不讳饰的欲火。
柳亭也就给展君魅添些堵,堵添完了,也就该说闲事了。望向上官浅韵,他说出了来意:“昌邑出了点事,仿佛是昌邑王喝花酒时,失手误杀了人,现在在昌邑,这事情闹得很大,皇上为此很大怒,让人快马加鞭传旨给我,让我去找宗正大人措置此事。”
“公主,你这脾气越来越古怪,真是担忧你会生个小魔怪。”墨曲在一旁说着甚是忧心的话,可那风雅摇扇的他,却舒畅慵懒极了。
另有人说,皇家半子不好当,瞧瞧堂堂的展大将军都被拘束成甚么样儿了?
曲霜也晓得他不能久留长安,那幕后之人必然会想着杀他灭口。
“他被削了爵位,充公产业,即将被押送来长安,软禁北宫。”展君魅低头望着她,伸手抚摩过她额头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