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笨女人!”苏沐辰手指敲在她的脑袋上,“我二弟苏沐清,苏家下一任家主,他日我带你去见见如何?”
容卿月瞥了他一眼,淡笑仍旧,“有个如何成为女人的古籍,你要不要看看?”
“苏大少,请您留步。”门口侍卫将想要跟着出来的苏沐辰拦住,顿时苏沐的确就像个怨妇般直勾勾的看着两人,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一眼,均是看到其眼底的恶寒与面上的黑沉之色,后明智的决定将面前的男人视于无物。
皇甫惊鸿送她出了门,再一次警告道:“丫头,世风不古,牢记不成将此事奉告别人。”
一炷香后,皇甫惊鸿翻开炉盖,拿出几颗淡青色偏灰的药丸,放在鼻子嗅了嗅,面上虽带着忧色,却仍能看出微皱的眉头。
皇甫惊鸿看了眼手中的丹药,笑了一声道:“不但差了一味药,还是欠了些火候。老夫只是想尝试炼制各种丹药,这凝寒丹,之前失利了很多次。”
容卿月嘴角一抽,仁慈都是缺点,那甚么是长处?
“卿卿,绝录写好了?”苏沐辰将脸凑上去,面上黑沉之色刹时便烟消云散,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让苏沐辰嘿嘿一笑,话到嘴边立即转了个弯,“你如果要见尹家蜜斯,咱立即就去。”
“这只是卿月送您的见面礼,如果还欲回绝,卿月算是白搭了一番工夫。”容卿月看着面前年近花甲的白叟,心下有些泛酸,她是为了姑姑,皇甫慕华。与其说这是她的孝心,倒不如说是一种赔偿,毕竟容王府欠了姑姑的,毕生难偿!
千年前,唐门曾鼎盛一时,后因唐家主俄然失落,由唐家长老主持大局,却还是不能抵挡其他门派的群起攻之,最后式微,继而毁灭。
容卿月走到门口便闻一股平淡的药香劈面而来,闻着这药味便知此丹不是很纯粹,这凝寒丹中贫乏一味最可贵的冷岚草,此草耐寒,长在雪山深处的悬壁上,且不说彧山离雪山相隔的间隔,怕是此时雪山白叟也规复了伤势,更是不易求。
见皇甫惊鸿面上仍有几分游移,容卿月笑着伸手以内力抹掉了唐门墨迹,整片外页上绝录二字夺目,让皇甫惊鸿微微一愣。
皇甫惊鸿跟着这声音转过甚去,眸中划过一抹讶异,“月丫头,你何时来的?”
“闭嘴!不然我亲身将你送回苏家。”容卿月冷冷地瞥着他,直接走近院子。
清和讶异的看着一叠厚厚的宣纸,惊奇出声:“蜜斯安知这些丹药的炼制之法,老主子恰是爱好着呢。”
容卿月心下哂叹,也只得站在一旁,等候丹药出炉。
“恩?”容卿月停下笔,昂首看着他,眸中笑意深达眼底。
“恩?”容卿月特地拖长了尾音,含侧重重的威胁。
“外公放心,卿月晓得分寸。”容卿月淡笑,她也知外公是体贴她,又瞥见他手中的凝寒丹,疑问道:“这凝寒丹依绝录所说是医治内伤的,外公受伤了?”
“让进就是,不让进就是老头子!”苏沐辰恨恨地咬着牙,那贵重的丹炉就从没让他碰过,他对于如何炼制丹药倒是猎奇的很。
“外公。”容卿月又唤了一声,却发明这个外公何止是炼药成痴,连唤两声都仿佛未曾闻声普通,还是镇静地盯紧了丹炉。
容卿月笑笑,将手中一叠厚厚的宣纸交给他,“外公,这是给你的。”
“那便他日,如果他问起,我便将你的原话转给他。”容卿月可没忘了昨夜是谁非常义气的将统统任务推到她身上,就按她这瑕疵必报的小性子不添油加点醋不是她脾气!
“那天下便在无唐门之说了,故而这绝录如果没了唐门两个字也只能一本制丹炼丹的册本,外公酷爱炼制丹药,为何要推委?”容卿月挑眉,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