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百里相思的灵巧,洛浮滑非常对劲,因而两人之间呈现了可贵的调和共处的画面。
很多时候,民气最是难猜,可很多时候,民气也最轻易猜度,也最轻易被操纵。不过是短短的几句话,定王的心就已经开端不诚恳了。
回到凝萱宫,百里相思有些怠倦,推开房门,正筹办去阁房歇息,却见正门的厅堂里坐着洛浮滑。
“相思还是不要王叔难堪了,这事本来也是因为相思而起,做些赔偿也是应当的。”百里相思声音降落,眼中泪光点点,绕是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想要获得那颗黑珍珠,起码要获得百里相思的好感,如许他才好动手。如果强行夺了去,怕惹人丁舌,对他的名声不好。
洛浮滑起家上前,伸手摘掉百里相思的面纱,一手抓住百里相思的手腕,一用劲,百里相思便而被洛浮滑拉进了怀里。
“是啊,皇后娘娘昨晚来凝萱宫,命人搜索,强行夺走了那颗珍珠,相思只要一人,怎能抗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珍珠被夺。”说罢,百里相思泫然欲泣,语气中多的是哀思和无法。
重新坐归去,洛浮滑将百里相思放在他的腿上做好,这才取出一个药瓶,将内里的药膏倒出来,仔细心细的替百里相思抹在脸上。
这一系列的行动一气呵成,等百里相思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洛浮滑的腿上,脸上冰冰冷凉的。
更何况这百里相思自在没见过甚么世面,他只要略加安抚,再表示的对她关爱一些,那珍珠天然也就会被百里相思拱手奉上。
“有王叔给你做主,你怕甚么!”上官邪怕拍胸膛,底气实足的说。
而这一句话堵得上官夜内心难受,他能做的也只能忍吗?可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呢?不,他不能坐以待毙!
百里相思一双手绞动手帕,低眉顺目,将面上不甘心,却也无可何如的模样做的实足十的像。
当初若不是宁王保他,恐怕现在他也和宁王一样举家迁徙,分开都城,被发配到苦寒之地做一个名义上的王爷。
“你来做甚么?”百里相思来到洛浮滑劈面站定,有些不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