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奎微微发了发楞,心想,这孩儿自从昨儿早晨在乱坟地昏倒后醒了就和之前就有些不一样了,之前她可向来没有嚷着要吃盐,只是嚷着想吃糖。盐这东西,十个鸡蛋,也只能换上二两,比米面都贵,庄户人家都是看年看月,家里来个客甚么的才会用盐。不过,提及来女儿陪本身去挖坟掘墓,昏倒了起来有些犯傻,也是本身形成的。现在她既然提出来想吃盐,那就去换点盐返来吃罢。
“姐姐,该你了,你如何停下来了?”正和乔珍玩得欢畅的乔忠见她停了下来,便在中间催促道。
吃完饭后,乔黄氏清算碗筷,乔珍坐在桌旁看着乔二奎问了句:“爹,你的头还痛不痛?”
不可,不能就这么过下去。乔珍直接否定本身出错的毫无志气等着十六岁咸鱼大翻身的设法。但是本身这会儿只要八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如何能帮着这一世的爹娘窜改糊口水准奔小康呢?这真得是个很大的命题。这一刻,乔珍举得鸭梨山大。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乔珍发明床的另一头空空的,本来乔忠早就起来了出去了,只是没有叫她。想一想明天早晨一夜无梦,乔忠的睡相很好,既没有踢被子,也没有乱滚,乔珍感觉他真的很乖,比本身的康哥儿小时候乖多了……
见坑爹的爹承诺了,乔珍笑了。过了一会儿,乔黄氏烧好了水,让一家人去洗脸洗脚,然后各自回屋睡觉。乔忠和乔珍一起去西屋,乔二奎和乔黄氏回东屋。乔珍这才晓得本来本身是和乔忠睡一个床的,那天早晨本身和乔二奎没瞥见乔忠是因为他怕黑,又是一小我睡惊骇,就去了东屋挨着乔黄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