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高壮男人见到乔易向乔二奎举起了拳头,二话不说,大步走过来伸手就握住他手腕,厉声诘责道:“你这厮做甚么?拿一个破盘子想讹人银子,人不肯意给,你还想脱手如何的?”
站在乔大奎身后的乔二奎本来正想对这位替他得救的高壮男人伸谢,可厥后听到了乔大奎和那老夫的对话,才晓得了本来此人竟然是已经离家二十二年的大哥乔大奎。
以是平时下乔村四周几个村落的村民见了他都要避开走,怕招惹到他,肇事上身。世人提起他,没有一个不仇恨的,见了人却又是敢怒不敢言。
等乔易一走,围观的人群一齐收回喝彩声,都感觉解气,纷繁夸奖那帮了乔二奎的高壮男人侠肝义胆,又都谢他为下乔村的村民出了口恶气,就有人聘请他去家中坐一坐,喝杯水酒。却被那高壮男人婉拒了,一旁的一名穿杭绸绿袍子的年青男人就笑着对那聘请喝酒的村民说:“大师不消谢我爹,我爹也是这下乔村的人,为乡亲们出气是该当的。”
“哦,豪杰也是下乔村的人,我们如何都不熟谙呢?”一名头发斑白的村民猎奇得问。
只见他个头和乔易差未几高,头戴*帽,身穿宝蓝团花暗纹直身,看起来似是个商家的掌柜,而跟从在他身后的两位年青男人,边幅和这中年男人有七八分类似,戴着网巾,一个穿杭绸绿袍,一个穿杭绸石青圆领袍子。这三人一看便知是外埠人。
乔易见到乔二奎不吭声却不乐意了,抬手就推搡了他一把,恶声道:“如何的,爷的话你没听清楚是不是?你不是刚才呼喊着收褴褛儿么,这会儿我给你拿了旧东西来让你收,你却不想收了?想狡赖了?”
乔易听了狠狠瞪了那说话的村民一眼,那村民被他如许一瞪,便住了嘴,低下头,躲到人群身后去了。其他想开口说话的村民也不敢出声了。
转过甚来,乔易盯着乔二奎恶狠狠道:“收褴褛儿的,你给我少废话,本日这二两银子你最好乖乖得给爷取出来,不然休怪我拳头无眼!”
这一下他晓得碰到练家子了,便顿时软声告饶,“哎哟喂,这位豪杰,快请放手,是我乔易不知好歹,有眼无珠,获咎了豪杰,还请放我一马……”
谁想那高壮男人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握住乔易手腕的手蓦地捏紧。乔易马上感觉本身的手腕的骨头似要被捏碎普通,疼得钻心。因而他只能松开揪住乔二奎胸前衣裳的手,另一只手握成拳,侧回身向捏痛本技艺腕的那高壮男人面门上猛得一拳打去。
那头发斑白的老夫叹口气,正欲将本身晓得的一些乔家的事对乔大奎说,猛地看到站在乔大奎身后的乔二奎,不由得指着两人,脸上闪现出一种奇特的神采笑起来,“你们……你们……”
他随即回身,只见刚才被乔易欺负的男人眼中包着泪,看着他满脸的冲动之色,胸口狠恶起伏着,悲喜交集得又喊了声,“大哥,我是二奎呀……”
“可……可我们说得是以旧换新,你拿来的旧东西能够换我筐子里的新东西,没说用银子收呀……”乔二奎鼓足勇气小声辩白道。
那高壮男人似是晓得他会来这么一手似的,另一只手迅疾伸出,先以手掌封住乔易那迅猛的一拳,然背工把握住他的拳头,再顺势一拧,便见乔易的手腕被拧得反转了一圈儿,人也弯了下去,“啊”一声痛呼出声。
乔易鄙人乔村四周这几个村落横行惯了,见此时有人竟敢拦他,不由得火冒三丈,立即朝着那拦他的男人吼起来,“你是那里来的?竟敢管我的闲事,你知不晓得我是谁,快些罢休,不然我连你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