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奎听完两个儿子的话,便也说:“我也是这个意义。这一回把这周家的事处理了,二弟一家就跟我们进京里去算了。”
奔到铺子门口的乔珍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欣喜出声道。同她一样欣喜的另有乔二奎和其他几个伴计。而周家那些人被俄然呈现的这几个看起来更增刁悍的男人推搡开后,此中带头的一其中年男人便指着乔大奎几人大声喝道,“你们是那里来的,竟敢管我们周家的闲事,识相的就给我滚一边儿去,不然一会儿叫你们走不出这小南街,”
这里再乔记文玩店的隔间内,乔大奎等人喝着茶,乔二奎便问:“大哥,你们如何会到浚县来,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乔大奎沉声道:“来了更好,来了我们就把这些狡猾的恶人都清算清算,看他们今后还敢随便欺负人不!”
乔二奎还欲说甚么,便听那一向温馨坐着喝茶的章礼全淡淡道:“他们既然喜好仗势欺人,那我们也学学他们,仗势欺人一回。”
“大哥,方才你们赶走了周家那几小我,他们定然不会等闲罢休,想必一会儿还要带人来找我们的费事。这可如何是好?”乔二奎刚开端见到本身大哥出面赶走肇事的周家几人的欢乐劲儿畴昔后,这会儿不免又开端担忧起来。
因而他只能恨恨地指着乔大奎几人道:“你们等着,你们等着!”话毕,回身快步拜别,其他见人见状赶快将地上的那几张春凳捡起来扛着,灰溜溜地跟上。
章礼全含笑拱手回礼,“您太多礼了,戋戋小事,何足挂齿……”
乔大奎哈哈一笑,抬手在乔二奎肩膀上一拍,“二弟,长本领了么,竟然进城开铺子了!”
“大哥,可不能啊,你这么着我们就不能在浚县县城里呆下去了。更别说做买卖了。”乔二奎忙出言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