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华不懂血脉力量的可骇,他看着叶震天,俄然间问道:“伯父,冒昧问一句,如果有人伤害伯母,你当如何?”
闻言,叶震天神采一变,冷声道:“除非那人是找死!”
叶震天不语,可如许的沉默却已是变相地承认了。
“他?”叶震天摇了点头,无法道:“他是九华门这一代的长老林鹫,也是负担这任务的人,承儿,林长老的内力深不成测,为父底子不是其敌手,你此次真的过分打动了!”
叶承影不想答复叶震天如此无聊的话题,他负动手,语气冷酷如此,仿佛不在乎叶震天的问话,道:“这一次我不计算,可如果再有下次,父亲,”
“叶冰块,拉我一把。”管华一手搭着大树的粗杆,一脚蹬着树干,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没法转动,只是抬开端,向着那冷静喝酒的叶承影吼了一句。
管华撇撇嘴,叶家这情深的种子恐怕是遗传的。
走在外头的管华,忽得止住了脚步,他看着躲在树上的,单独喝酒的叶承影,深夜中的月光打在那人的身上,残留下的一道身影带着几分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