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了近四个多月的景王和端王世子,仍旧未曾呈现在这个朝堂上,禁足半年多,也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可现在的朝堂上,却已足矣让这刚册封的皇太孙殿下在朝中站稳脚根,乃至培养出了足以与景王对抗的权势。
常日里一有甚么事情就晓得争权夺势,现在国难当头,却一声不吭!
“臣附议!”
朝堂上。
“你!”
“孙儿觉得摈除蛮夷为重,可令张将军为帅,端王世子为副将,共同率兵,征服北狄!”君刹微微垂着眉眼,朗声道。
“一群废料!别人都要打上门了,还无动于衷?莫非要做亡国之臣不成!”皇大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龙案上,肝火中烧地看着面前这群畏首畏尾的人。
既然此番康允有所行动,那就满足他的设法,君刹眯着眼,心中尽是不悦,先非论其他,就单是如此通敌叛国之罪,足以让景王康允五马分尸!
现在康祺与康允被禁足,而此时北境策动挑衅,那便是觉得我们朝中无人,以是这背后的目标,莫非是……
朝堂下,那些个大臣们纷繁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恐怕这个烫手的山芋落到本身身上。
要晓得先前,端王世子康祺方才将西北邻国打趴下,现在士气大涨北边蛮夷又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挑衅,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小,小裳儿……”管华勉强地吐出一句,固然怀有媳妇柔嫩的身子,可媳妇这力道如果再不松松,可就真的要成孀妇了。
话音刚落,皇上的神采顿时变了,目光落到阿谁方才说要康祺出兵的朝臣身上。
“好。”曲裳没有任何踌躇地应道。
君刹一顿,而后拱手道:“先且非论派谁出兵,就单北境此等蛮夷之地,年年向我朝岁贡,乃是从属之国,现在又是有何胆量竟然公开挑衅我朝,还是有甚么目标才会如此做?”
“端王,你觉得呢?”皇上眯着眼,看着这些异口同声之人,意味深长地看着那站在右边,仿佛有些颤抖身子的端王。
被狠狠地调侃了一句的管华有些无语,对于本身这个冷僻的媳妇竟然也学会了调戏本身,深深地感到有力。